“知道。”林靜溪回道。
“昨天我幫她治了病,但引起了一些誤會。”余歆道。
林靜溪聽到他這句話,非常驚訝,甚至是震驚。
畢竟牧鴛的病屬于絕癥,帝都諸多名醫都對此束手無策,基本上可以說是,這世界上沒有可以醫治牧鴛的辦法。
而相比帝都那些功名赫赫的名醫,余歆一個普通修真院校的學生,就更不可能醫治牧鴛的病。
不過林靜溪還是相信余歆所說的話,畢竟當初余歆舍命救她的時候,她也是無論如何也沒能想到,他一個鑄心境的學生,可以殺死四個重山境的高手。
他身上有著許多她不知道的秘密,足以顛覆她的認知。
“既然是誤會,那你就和她說清楚啊。”林靜溪道:“如果你不想開口,那我就去幫你說。”
余歆罷了罷手,道:“你還是別去說了,我自己來處理就好。”
“昨天她就是因為這個誤會,才調查的監控?”
“對,不過看了監控之后,她肯定會更加相信她所看到的。”
一旁的葉沐軒聽到這里,忍不住開口道:“她都已經看監控了,怎么可能還存在誤會?難道監控還能被人做了假?”
余歆道:“監控攝像頭的角度有問題。”
圖書館三樓非常空曠,學校也就只給裝了一個攝像頭,根本沒有其他角度的監控畫面。
“有什么我能幫到你的?”林靜溪問。
“不用幫,我自己能處理好。”余歆回道。
如果他還債的事情,真的沒有任何辦法正常進行下去的話,那他就決定讓牧鴛去醫院檢查病情。
雖然這樣并不能洗清他對牧鴛造出齷齪事情的“事實”,但至少不會讓他和牧鴛的關系僵硬到死。
“對了,她這兩天有沒有和你說過,關于夢境的事情?”余歆又問林靜溪。
“恩。”林靜溪道:“多虧她能和我說,不然我肯定會誤以為,你和她之間的事情是真的。”
她并不知道那天的牧鴛是在刻意騙她,而此刻余歆也沒能聽懂,她話中的“誤會”是什么意思。
現在余歆的心思,完全都在思考牧鴛的前世記憶,究竟是恢復到了哪個階段。
林靜溪自認為的這場“誤會”,還要再持續一段時間。
“那她和你說的夢境,是什么場景?”余歆又問。
“就是她跟你演戲的那個夢。”林靜溪說。
演戲?
余歆放松了下來,雖然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夢到過和牧鴛演戲的場景,但他至少可以確定,牧鴛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到被他奪走仙靈之氣的時候。
拋開這些心思,余歆準備低頭恰飯。
在他低頭的時候,他忽然注意到了林靜溪的手,他發現她今天是用左手拿筷子的,而且她的右手也一直都沒有拿上來過。
“你的手怎么了?”余歆問。
林靜溪笑了笑,有些尷尬的說道:“昨天下午我在學陣法的時候,上面符文被我記錯了,搞的陣法最終爆開,而且當時我灌注的真氣比較多,爆炸的威力有點大……”
余歆記得她右手本來就是有傷的,在她生日的當晚,她就用上百枚銀針刺穿了手臂。
對于修士而言,血肉上損傷確實比較容易恢復,但想要恢復骨頭上的損傷,還是需要挺久的時間。
而在那天的晚上,林靜溪的手臂中的骨頭,很顯然也被銀針給刺穿了。
骨頭在被刺穿的狀態下,又遭了陣法的爆炸沖擊,說不定她這只手臂正處于骨折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