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二件事么”,任毅仔細感應了一下周圍,發現至少方圓百米之內沒有藏人,這才低聲說道:“鐵膽神候朱無視密謀造反,皇帝命我暗中行事,你跟他有仇,要不要跟著我干,找他報仇?”
“怎么可能?皇叔他...皇兄怎么...”
云羅郡主面色陡變,小臉刷白刷白的。
即便她再怎么天真,但謀逆這種大罪,她也知道非同小可,不會無中生有,更何況現在連皇兄都有了準備。
我該怎么辦?母后失蹤,皇叔造反,難道...
云羅郡主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瞪大,滿滿的不可置信、不可思議、不知所措!
成是非則沉思了片刻,才說道:“我說白兄弟,你為什么找我啊,你也看到了,我武功低微,實力不濟,跟著你不是添亂嗎。再說了,我自由散漫,逍遙慣了,受不得約束,跟著你...我看就算了吧。”
任毅看了他一眼,并不強求,接著道:“好吧,既然你不想找鐵膽神候報仇,我也不勉強你。我這里還有這最后一件事情,你看?”
成是非因為沒有答應任毅入伙,心里很不好意思,于是一拍胸脯,打著包票道:“白兄弟請說,這件事無論如何,我也給你辦了!”
任毅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于是說道:“鐵膽神候的吸功**極為厲害,可以吸盡天下任何武功為他所用,只有至剛至陽至堅的金剛不壞神功能夠克制。因此,我希望,成兄弟能夠傳授我金剛不壞神功。”
成是非眸光閃動,姍姍一笑道:“可是我的金剛不壞神功是我爹直接傳功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修煉啊?再說,這門武功一一生只能夠使用五次,到第六次的時候就會全身爆裂而亡,你武功那么高,不學這個也可以打敗鐵蛋神候吧。”
任毅輕嘆一聲,一臉的落寞道:“哎,說來慚愧,我的武功剛好被他克制,吸功**之下,我毫無還手之力。不如成兄弟你施展一次金剛不壞神功,讓我感受一番,你看怎么樣?”
“這不太好吧,我可就剩下四次變身了,用一次少一次的!”
成是非很光棍的拒絕了。
“那沒辦法了,成兄弟,只能得罪了!”
任毅告罪一聲,一步跨出出現在成是非身邊,右手輕揮便定住了他的身形,然后便趴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你這是干嘛?不要摸我啊!哈哈,白兄,我怕癢啊!哈哈,我不喜歡男人,我還沒破身呢...”
成是非被任毅弄得心里發毛,渾身癢癢,不住大吼大叫。
云羅郡主被成是非的叫聲驚醒過來。
當她看到任毅居然在她的面前對成是非上下其手,而且連那些羞羞的地方也不放過,頓時面色一紅,羞赧道:“白無瑕...你...你這是在干嘛呢?”
任毅卻沒理會兩人。
他在成是非身上不斷摸索,時不時輸入一絲內力進入對方身體。
然后凝神靜氣,細心的感受著成是非內力的運行軌跡,不放過任何一處細微的變化。
任毅也是無奈!
自從昨晚見識了鐵膽神候無與倫比的先天真氣,比之斗酒神僧還要來的強橫之后,任毅就對吸功**眼饞起來。
于是,他便想著看能不能看出吸功**的虛實,學會這門神功。
可惜,和鐵膽神候對敵時間有限,任毅未能如愿。
回去的路上,任毅便開始籌謀怎樣得到吸功**。
威逼、利誘,對鐵膽神候根本就行不通。
然后,任毅便把目光投向了成是非!
眾所周知,成是非的渾厚功力是古三通逆運吸功**,把自己幾十年的功力灌頂而得。
這種情況和無崖子給虛竹灌頂何其像。
經過灌頂之后,虛竹雖然沒有修煉北冥神功,卻也能夠運使北冥真氣吸收他人內力,比如西夏皇宮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