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啊,照你這個說法,你們完全可以拋開我獨自做起這門生意沒必要找我入伙吧?白白送我這么一門生意……所求何事?”
這門生意,在楚江河看來是白送錢,而且還是不需要承擔風險的白送錢。就算上頭查到底,這筆錢都來得堂堂正正。
而且,有了這門生意,楚江河完全可以吧之前所收的貪污之款洗干凈,簡直一舉多得。
這門生意的好處越大,說明羅天宇的訴求就越大,他越得小心。
“楚大人說笑了,正如楚大人之前所說的那樣。新的煉鋼之法所收益過大,難免會引起其他勢力的覬覦。就算不對市場造成沖擊難道就不能讓人起貪欲之心?
我若拉楚大人入伙,將來引起各方勢力起貪欲之心他們會如何做?必然會找大人勸說大人與我爭斗。既然如此,與其將來與楚大人利益沖突不如現在與楚大人聯手。
你我聯手,通天府還有與我們相抗之人么?這筆買賣,關乎的不僅僅是錢財的問題,而是我們子孫后代世世代代的福祿。
賺錢的法子有很多,來錢比這更快的也有很多,可來錢又快又穩,卻又干干凈凈的錢,可就不多了。”
這番話,幾乎說到了楚江河的心坎里了。他楚江河在通天府做了近十年的知府,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那還是清知府的斂財能力。
要換做黑心腸的貪官,幾個月就能刮近百兩。楚江河的心不黑,但絕對不是什么清知府。十年間,斂下巨額財富。
但這筆錢既是財富也是懸在頭頂的刀,可以讓他風花雪月富麗堂皇,也能讓他身敗名裂身死道消。
楚江河不是羅天宇,沒有羅天宇賺錢的天賦。投資的生意要么血虧要么不死不活。要說斂下的錢財都是自己做生意賺的,就算他臉皮再厚也說不出口。
而眼下,一個把錢洗凈還能大賺特賺的機會擺在眼前,楚江河不可能放棄。可要是答應了也就意味著,他和羅天宇徹底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至少在生意場上是!
沉思了許久,楚江河抬起頭,“我知道你是個不安現狀的人,我也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我們合作可以,但我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楚大人盡管說。”
“只要我在通天府一天,你就不能動手。當然,如果我成功調離通天府,那就和我無關了。你想怎么著都行。”
“動手?動什么手?”
“對他們三個動手!明人不說暗話,你想成為通天府鎮域司說一不二的人當我不知道?你要說你沒這個野心,這些年你折騰什么勁?”
“楚大人多慮了,通天府說一不二的人不都一直是楚大人么?不過楚大人既然有此顧慮我也愿意答應以安大人之心。”
“如此甚好,我該如何參股。”
“我投了十萬兩外加提供鐵錠原料,占股四成。”
“那我投二十萬兩!與你占股持平如何?”
“好!”
“富貴,通知廚房設宴,今夜要和羅大人暢飲達旦,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