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是就是吧!”
“現在,你回答我,你把什么燒了?”
“大米啊,怎么,不允許我做大米生意啊?”
“我看是靈米吧?”
“辰捕頭,鎮域司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沒有證據能隨便污蔑人么?你哪只眼睛看到這些是靈米了?”
辰龍看著在灰燼中翻找了一遍依舊一無所獲的一眾手下。
“走,收隊!”
“辰捕頭,今天的事,我以后一定會厚謝的。”
“你能活到以后再說!”辰龍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正所謂捉奸捉雙,抓賊拿臟,現在靈米被付之一炬,就算辰龍強行將鄭勝男帶回去他也可以一口咬死。
沒有證據,在武林盟的介入下鎮域司不得不放人。
看著鎮域司的人馬消失在路口,鄭勝男最后的倔強也瞬間崩塌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男哥……”一個手下小心來到鄭勝男的身邊。
“啪——”
鄭勝男揮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得手下原地起飛。
“一百萬兩……一百萬兩啊——”
“男哥,現在不是悲痛的時候,這筆賬一定要和鎮域司算。”
“對!算賬!”
算賬?
鄭勝男露出滿臉的苦笑。
怎么算?憑什么算?別說一個執法堂,就是把整個泊水幫擺上都不夠。
“男哥,黑哥怎么辦?”一個小弟突然低聲問道。
“黑子傷的重不重?剛才到底什么情況?”
“男哥,條子剛才直直的撲過來,黑哥一人擋住了辰龍和三個藍衣。
條子真不是君子,單挑打不過黑哥就群毆黑哥一個人。黑哥雙拳難敵四手,被條子圍著打。
但條子只想沖過防線,黑哥死死的擋住他們不讓他們過去,連牙齒和爪子都用上了。
最后黑哥抱著錦衣條子的腿,條子就一腳一腳的踩黑哥,把黑哥踩得口吐鮮血。直到黑哥昏迷,他都死死抱著條子沒有撒手。”
聽著手下繪聲繪色的述說,那一幕形象的浮現在鄭勝男的眼前。
眼眶中又蘊滿感動的淚水。
要不是黑子拖住了條子,就算鄭勝男放了這把火也有可能被鎮域司撲滅。只要還有沒有燒干凈的靈米,鄭勝男今天就栽了。
王小黑不只是擋住了鎮域司這么簡單,還救了鄭勝男的命。
“放心,我會想辦法把黑子救出來的,今天的事,誰也不許泄露半句,否則,殺!”
另一邊,鎮域司的地牢之中。
一盆炭火,一桌酒菜。
一個錦衣和一個渾身臟兮兮仿佛乞丐一般的人圍著桌子交杯換盞。
“來,黑哥,小弟敬你一杯。今天對不住了,下手重了點……”
“沒事沒事,都是自家兄弟。再說了,你要下手不重還未必騙得了鄭勝男那老狐貍。不過話說回來,本來這么好能把鄭勝男一舉拿下的機會,干嘛故意放跑他?”
“對不住,這是牧哥的安排,他說了,只要你不要鄭勝男。”
“蘇牧這廝,越來越有老大的做派了。今天這一遭,我應該被鄭勝男徹底信任了,想來很快能接觸到核心機密。”
“這事以后再說。”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蘇牧入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兩人身邊。
“小黑,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