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心說反正自己是個職業玩家,整天窩在家里打游戲,兼職個保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夏禹就干起了兼職保姆的活計,這個工作并不難,每天把一日三餐送到房里,把房里的‘垃圾’處理了。
除此之外,并沒有任何其它要做的事情。
這個楚墨也真是狠人,竟然真的一連七天都沒有出家門,不僅不出家門,連臥室的們都不出,房間里什么東西都沒有,平日里連本書都不看,實在悶的受不了了,會讓夏禹在房間外面放個音樂,或者放個電影什么的,但是他自己卻是絕對不肯出門的。
這種怪異的行為讓夏禹疑惑的同時,不免便多了許多猜測。
但不管夏禹怎么旁敲側擊,楚墨卻始終不肯透露半點原因,只是臉上的焦慮和眼中顯露出的恐懼,讓夏禹感覺他并不是沒事找事,某種不可知的存在驅使著他害怕遇到意外,并因此遠離一切有可能導致他受傷的東西,連帶著夏禹也跟著緊張起來。
原本夏禹還以為這七天里他會遇到一些危險的事情,或者有人找上門來尋仇,哪知道這一個星期過的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任何特殊的事情,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眨眼間就到了第七天。
夏禹照例每天開著團打MC,金幣的價格果然又跌了,跌到了8分錢,而且他的手氣也絲毫不見轉運,一黑到底,最慘的一個團十幾個BOSS的掉落才賣了八千金,扣掉打手們的工資補助落到他的手里只剩下了三四百金。
昏頭漲腦的帶完了今天的三個團,算了算才賺了一百多塊錢。
太慘了啊,夏禹不由得一陣哀嘆,黑翼也不知道啥時候開,這么下去還不如去送快遞了呢。
還好這個月從楚墨那里賺了點外快,要不然怕是連下個月的房租都是問題了。
對了,楚墨的午飯!他低頭一看表,三點十五,糟糕,玩過頭了。
好歹是金主,尾款還沒結呢,自己可得關愛著點。
夏禹急忙出了房門,趴著門縫朝楚墨房間里看了一眼,還好,楚墨這會正在睡覺,沒有發現,他的房間里連鐘表都沒有留,倒也不怕他著急。
隨便弄了幾片面包,熱了一袋牛奶,用一個塑料盤子端了進去。
“嘿,起來啦,吃飯啦。”他把食物放在床頭柜上,拍了拍楚墨的肩膀。
楚墨睡眼朦朧的爬了起來,拿起面包正要吃,忽然問道,“今天星期幾?”
“星期二。”
“星期二?那豈不是已經是第七天了!現在幾點了?”他說著朝著窗外看去,因為陰天的關系,天色十分晦暗,看起來似乎已經很晚了的樣子。
夏禹看了看表:“三點十五。”
三點十五!?楚墨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他掰著手指反復計算了三四遍,臉上忽然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幸福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