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先生不知其然,歸于家中,異日聞縣里有大火,燒毀酒樓一座,觀其形狀若夢中景象,游先生甚是驚異,以銀錢百余兩購其地,置宅邸一座,號為游方齋。
宅初成,令仆掘其地,深有十丈,有血涌出,三日方盡,仆甚異之,奔走告與縣令,縣令召而問之,游先生言白衣異人之事,縣令遂著人尋覓搜捕,不見其蹤。
然十日之約,未明其所以然,游先生曰,彼當非與我而言之也,其所言之,當另有其人。
吾且著與書中,且待其觀之。
夏禹看的入神,這書中的內容,雖然看似荒誕,卻隱隱透露出一些線索來,這白衣異人莫非就是王離么?這么說他果然可以穿越時空,前腳從自己這里知道了那怪物的事情,后腳就跑到清朝去把那怪物給滅了?
只不過他消滅怪物的方式就有點看不懂了,找了一個說書人夢中殺之,這到底是著作者的扭曲夸大,還是說另有其深意?
為什么不直接動手呢?是他覺得這樣更有趣,還是說他其實沒辦法直接下手。
這十日之約又是什么意思。
正思索間,手上的腕表忽然響了起來。
【系統提示:下一場游戲將在24小時后開始,請玩家做好準備。】
夏禹頓感愕然,這十日之約,莫不是提醒自己別忘了去參加游戲么?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只能說,這個王離還真是很有惡趣味的一個人啊。
不對,參加游戲這種事情,再怎么樣自己也不可能忘了,這個提醒或許并非是單純的提醒,而是在傳達某種信息。
夏禹想的太多,一時間有些頭痛,他有種感覺,王離的能力很可能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就好像原始的人類無法想象自己生活在一個大球上,自己也沒辦法以現有的知識去分析王離的所作所為。
第二天早上醒來,吃過早飯,本打算等十點多再出發,然而想到昨天書中看到了那句‘言十日之約,不可忘也,當早行,延則誤。’
心中略有所感,想想還是趕緊出發吧。
八點半就出了門,沒想到進了市區還是遇到了堵車,還好出門的早,拖拖拉拉十點半才到了游戲小屋。
一進二樓的大廳,就看到紳士正在和二狗子龍騎說著什么,手里還拿著手機計算著數字。
龍騎:“咦,旅者你到了啊,我還以為你來不了呢,聽說北河區那邊大堵車,堵了十幾里地去,你路上沒遇到?”
夏禹吃了一驚,心說還多虧了王離的提醒,否則今天怕是要來不及了,不過他竟然連自己什么時候會看書,什么時候會堵車都能預測到,這算命的本事也太神了吧,怕是稱得上一句半仙了啊。
他心中翻江倒海,臉上卻毫無變化,淡定道:“我出來的早,沒堵太久,你們在干啥呢?”
二狗子道:“分贓啊,紳士把東西都出手了,正給我們分錢呢。”說著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我這邊到賬了。”
紳士道:“旅者你的這一份扣除我的分成一共是三十三萬六,給你打賬戶里啊?”
“才三十多萬?”夏禹有些難以置信,他那些表里最好的一塊就有二十多萬小三十萬了啊。
紳士聳了聳肩,“沒辦法,你這些手表都是黑貨,沒有證書發票,能賣這個價就不錯啦,這還是我有關系,換了別的人絕對賣不上這個價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給你看明細。”
夏禹擺了擺手,心說三十多萬就三十多萬吧,這也不少了。
他覺得紳士應該沒說謊,這種黑貨倒手肯定要打折扣的,不過想想末日廢土中走了一遭就撈了這么點錢,還真是有點無語了。
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自己手里還有黃金,酒吧的應收也很穩定,錢這東西總會攢起來的。
再說錢算什么,自己如今有七十原石了,這把要是能再贏上一場,湊夠一百個原石兌換一張橙卡,那還不爽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