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府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師父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從新寫。”
“行了,你也不用寫了,把社長位置交給魏大人吧。”韓元擺擺手,低下頭奮筆疾書的書寫這什么。
“是師父。”李義府聽到這話,心里一陣失落,可還是老實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嗯?
不對勁啊,按照道理,你不應該問問為啥我把你給免職了嗎?
“你不好奇我為什么把你免職嗎?”等了許久,也沒見李義府開口,韓元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師父自然是有師父的道理,學生只需要聽從師父的就行了。”李義府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
啊!
舒服!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舒服,這狗日的玩意真不愧是奸臣,就這馬屁拍的簡直無人能敵。
“現在那個位置已經鍛煉不了你了,我打算讓你去軍事學院擔任教導主任,同時你科舉之事一點不能耽擱,等到距離科舉一個月時候,為師會安排你們復習一下的。”
韓元把寫好的紙放進了信封,隨后遞給了李義府。
“你那個這個去衛國公府邸上,就說你是我學生,把這信交給他,他就會安排你了。”
“到了哪里你也不要放松,記住現在你遭遇的磨難都是為了以后的未來。”
“為師送你一首詩吧,以往你能做到。”
韓元說道這里,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他很期待一個歷史上有名的大奸臣被自己教育好事什么樣子。
嘶!
李義府頓時激動了起來,師父還沒有專門為誰寫過詩呢,自己竟然是第一個。
師父還是愛自己的啊!
不一會,韓元就長出一口氣,放下來毛筆。
“你自己細細品味一下吧。”
韓元伸手拍了拍李義府,隨后端著茶坐在一邊喝了起來,一邊看著李義府的表情,心里滿滿成就感。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李義府反復念叨了幾遍,他自然是讀懂了詩中的意思,他甚至有些激動。
自己一直以為自己是師兄弟之中最不被師父看好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是最被看好的一個。
這詩詞看起來是像是在寫竹子,實際上是寫人,寫自己師父希望那種正直、剛正不阿、堅強不屈的人,培養出一種決不向任何邪惡勢力低頭的高風傲骨。
“師父——”
沒等李義府開口抒發感情,就在這時候,李二推門直接走了進來,瞧見李義府一副感激零涕的模樣,笑著道:“怎么,在教育學生啊!”
“哎,這學生真讓操心,以后堅決不收了。”韓元見到是李二站都沒站起來,一臉無奈的搖著頭。
“元兒?”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韓元耳朵,韓元往李二身后一看,自己丈母娘來了。
“誒呀,您怎么來了,岳母快坐。”
韓元急忙沖上前,不顧李二嫉妒的眼神,攙著長孫皇后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