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離開,就猶如一個信號彈沖天而起,很快,其他人也是見二連三的找到了各種理由相繼離去。
望著這些人離去的背影,李前海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的端著酒杯,一邊夾著菜,一邊吃著。
不一會,酒樓的管事便來到了他身邊。
“告訴軍師,魚兒咬勾了,準備一下。”
...
...
這些人離去之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帶著手下的人驅趕著馬車拉著鹽直奔官府而去。
現在不賣,他們手里根本沒有一分錢,等到這些競標結束之后,他們引以為豪的鹽權就徹底被瓜分干凈了。
不過是一下午的功夫,數家鹽店悄然的登上了舞臺,那鹽店的牌匾上刻著一個官府的大印。
等到他們見到這些之后,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加開了前往制鹽司的腳步,可等他們到地方時候,臉色徹底慘白了下來,就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制鹽司的門前已經擠滿了人,擺在門外的牌匾上的城市牌子也在一個接著一個被取下來了。
他們根本不用去詢問,這簡單的意思他們還是懂的,這意思就是這個城池已經被承包了。
他們腦海之中,這才浮現出旁邊酒桌那無心的談論。
原來朝廷一直沒有打算讓朝廷來販賣鹽,而是要官府制作鹽,私人來販賣鹽。
兩者結合,他們實在想到有什么東西能夠撼動他們的。
私人掌控著各種的關系,而且各地的官府還會為這鹽店做后臺,他們絲毫不用擔心有人故意擾亂市場。
有了這些規定,這個生意等于是白撿錢的生意啊!
這朝廷那里是虛張聲勢啊,這分明是要徹底逼死他們啊!
一旦等到這些私人把城市承包下來,他們的生意道路徹底被堵死了,朝廷不承認其他鹽商,只要沒有那個大印的鹽商都是屬于私鹽,販賣私鹽可是大罪啊!
一想到這里,他們就忍不住的往一邊的回收鹽的官府而去,可是等到他們到地方的時候,就聽到對于他們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的消息。
官府收購的舊鹽已經到底了數量,已經停止了收購。
“趙兄,能不能打聽一下到底是誰賣了這么多的鹽啊。”一個面色慘白的中年男子,望著旁邊的商人。
那位姓趙的商人,點了點頭,離開了商隊,不一會,一臉慘白,帶著強烈憤怒的回來了。
“世家,這是世家干的,他們鹽還沒有運送過來,但是已經把這數量給占用了。”
“這等于是讓我們血本無歸啊!”
啪!
一個人直接當場昏倒在地上,剛松口氣沒多久,這壞消息一個接一個來了。
“這狗日的世家,他們是想斷了我們的命啊!”
“必須找他們討個說法。”
“老子大不了不要這條命了,必須讓他們給個說法!”
“......”
“族長,不好了。”
世家的眾人正聚集在一起商議著李二這到底想要干什么,正商量到要緊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凄慘的聲音,眾人不由的眉頭一皺。
紛紛不目光投向了一臉難看的崔信身上。
沒錯,這個場地是崔信提供的,這么重要的議事就這么被打斷了,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等到那門被推開之后,崔信一臉怒氣的瞪著那個自己平日當做心腹的掌柜。
“還懂不懂規矩了,來人,族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