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您叫我可是有什么事情?”李義府深吸了一口氣,收拾了一下東西,推門走了出去。
可當他走出門的那一刻瞬間傻眼了,自家師叔正站在一個男人的旁邊,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那男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嘶!
不會吧?
李義府連忙揉了揉眼睛,再三確定了一遍,剛準備上前,猛地不知道又想起來了什么,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疼,不是假的。”
“先生——,學生好想你啊——”李義府也顧不上什么形象,直接哭著沖了過去。
“撲通!”
韓元沒有絲毫猶豫的抬腿就叫一腳,直接將李義府踹翻在地上,“狗東西,你哭什么呢,搞得我死了似的。”
李義府也沒有絲毫的尷尬,直接站起來拍了拍屁股,沒錯,就是這熟悉的感覺。
“先生,您何時回來的?”
“剛回來,聽說你小子干了一件大事,不但破了運糧船被劫的案子,還順手揪出了叛賊。”韓元來到自己專屬位置坐了下來,開口說道。
“不敢,都是先生教導的好,學生只不過是踐行者。”李義府那模樣要多乖有多乖。
“嗯,算是說了點人話。”韓元滿意的點了點頭。
“義府啊,為師這一路上也想了許久,你也算是合格了,雖然只是合格,但是比很多人都強了,我那些生意什么的再讓你來就有點委屈你了,能出師了,要不你把手上的東西放一下,我找人接過過來?你也歇息歇息。”
李義府聽到這話頓時懵了,欲哭無淚的望著韓元。
先生,瞧瞧您這說的是人話么!
學生剛干了一件大事,您這不但不夸我,反而要把我苦心經營的事業給剝奪了。
我這辛辛苦苦數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但是李義府雖然一肚子的委屈和怒火,但是也不敢說什么,雙手自然下垂,一臉憨厚的望著韓元,“先生放心,學生沒事,學生絕對能把事情給做好的。”
韓元愣了一下,有狐疑的看了李義府一眼。
“確定?”
“確定!”
“真確定?”
“先生,學生敢拿性命擔保。”李義府挺直了腰桿子,一臉的鄭重對著韓元點了點頭。
不管是商會還是報社,都是自家先生布局的重要一環,更是自己的根基。
只要自己握住這兩塊,自家先生肯定會重視自己,到時候說不定直接推薦自己入朝為官,都不用跟自己師兄一樣還要出去磨煉。
更何況報社還對陛下負責,陛下可是對報社極為看重,自己可是沒有任何官職能直接面見陛下。
自己委以重任只是時間問題。
這一點他都不知道在心里梳理了多少遍了。
韓元看著李義府如此堅定的模樣,只能無奈的嘆口氣,語氣中滿是可惜,“本來我打算讓你入朝為官呢,既然你這么堅持,那就算了吧,再磨煉幾年吧。”
嗯?
李義府直接傻眼了。
差點一屁股直接癱坐在地上。
我這算尼瑪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