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伊麗莎白就有些后悔,她連忙解釋道:“威爾,我不是那個意思!”
特納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關系,我知道。”
頓了一下,他又緩緩開口說道:“伊麗莎白.......和我說說昨晚的事吧.......”
他不想伊麗莎白把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無論什么事他都選擇與伊麗莎白一同面對。
伊麗莎白也感受到了特納的心意,便靠在他的懷里慢慢的敘說起來:“其實,陳逸他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邪惡,昨晚......”
說著說著,伊麗莎白突然感覺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沒好氣的白了特納一眼:“自己老婆被別人欺負,你居然還有反應!”
特納臉色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么,突然他與伊麗莎白一起笑了出來,兩人之間心里的最后一絲芥蒂也煙消云慘。
“威爾,這次的事情結束后,我們要個孩子吧......”笑過之后,伊麗莎白認真的對特納說道。
特納也認真的點了點頭,兩人再次擁抱在一起.......
海上的旅途比較枯燥,周圍的景色一成不變,同樣不變的還有每晚伊麗莎白登上驅逐艦的時間。
特納前兩天已經在伊麗莎白征得陳逸同意后得到了釋放,獲得了在船上自由活動的權利。對于其他海盜看著自己的怪異眼神,特納也差不多已經習慣了。
就算不習慣他也改變不了什么,只能每晚在船舷邊等待伊麗莎白的回歸。
好在這樣的日子今天就要到頭了,艦隊已經能遠遠的看到沉船彎的影子,此時沉船彎的外圍停著好幾艘海盜船,她們分別屬于參加這次世界海盜大會的九大海盜王。
這些海盜王平時在各自的海域為非作歹,如今迫于東印度公司以及戴維·瓊斯的壓力,不得不聚集到沉船彎來,一同商議對付戴維·瓊斯以及東印度公司的辦法。
當陳逸的驅逐艦駛入沉船彎的時候,這里所有的海盜都跑到岸邊來圍觀。
“這就是那艘一炮擊沉了進取號的鐵皮戰艦嗎?”
“她好大啊,比我們所有的船都大!”
海盜們的眼中充滿震驚,雖然他們都已經聽說過這艘船的存在,但無論怎么用語言來形容都遠比不上親眼見到來的震撼。
不少海盜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顯然已經有人開始打陳逸驅逐艦的主意了。
在狼群環伺中,白后號穩穩的停在沉船彎的正中央,一個年輕的聲音從白后號上響起。
陳逸拿著軍艦上的擴音器說道:“喂喂喂,能聽到嗎?”
一眾海盜面面相覷,有些搞不清那艘鐵皮船的船長要干什么。
“我是白后號的船長,陳逸!從今天開始,我將以九海之主的身份統御九海,正式向東印度公司以及戴維·瓊斯宣戰!有誰贊同,有誰反對?”陳逸用擴音器對著海盜們喊道。
“白后號?”海盜們終于知道了那艘鐵皮船的名字,但九海之主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太不把我們幾大海盜王放在眼里了?
岸上的海盜們紛紛不屑的大笑起來,他們本就是在海上刀口舔血的人,怎么肯輕易讓人騎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