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海鮮船員再次圍了上來,他們已經被鬼船控制,都想來搶奪亡靈箱。
可惜他們的樣子是很恐怖,但戰斗力并不比普通海盜強多少,很快就被陳逸再次打倒在地,此時黑珍珠號已經靠了過來,兩條船的船舷相接,特納迫不及待的跳到鬼船的甲板上,伊麗莎白緊隨其后。
“父親!你在哪里!?”
一上到鬼船,特納就開始呼喊著尋找起自己的父親。可想要在一群海鮮的包圍中找到自己的海星父親并不容易,沒一會兒他與伊麗莎白兩人就陷入了海鮮的包圍中。
這時,陳逸拿著亡靈箱闖了進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包圍在他們身邊的海鮮擊退。
“你沒事吧!”陳逸攬著伊麗莎白的纖腰問道。
特納見伊麗莎白被人摟在懷里,張了張嘴,可想到自己的父親還要靠陳逸去救,又默默地垂下頭去。
伊麗莎白微微掙扎,她還是頭一次當著特納的面與陳逸親近,好在陳逸馬上就將她放開。離開了陳逸的懷抱,伊麗莎白連忙向特納望去。
注意到伊麗莎白的目光,特納下意識的撇過頭,想要避免兩人的尷尬,但喜悅的表情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父親!”
不知何時,特納的父親已經出現在他的身旁,手中提著一把劍,神色木然的看著特納,顯然神智已經被鬼船徹底控制,根本沒有認出特納是自己的兒子。
但特納并沒有意識到這點,高興的向老特納走去。
“父親,我來救你了,以后不用再在鬼船上被奴役了!”
這時伊麗莎白發現情況不對,連忙開口叫道:“威爾,不要過去!”
聽到伊麗莎白叫自己,特納疑惑的回過頭,就在這時,一截血淋淋的利刃從他的胸口透出,特納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口中喃喃著:“父親,為什么......”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何會突然對他痛下殺手。
“威爾!不!!!”
伊麗莎白沖了過去,一腳將自己的公公踹倒,然后將渾身鮮血的特納抱在懷里。
“威爾,你怎么樣,求求你不要死......”她嗚嗚的哭著,淚水順著白嫩的臉頰滑下,滴在特納的臉上。
特納伸出顫抖的手抹了抹伊麗莎白的眼淚,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這簡單的動作已經用去了他全部的力氣......
“對了,還有陳逸!”
伊麗莎白想起來陳逸還在鬼船上,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跑到他身邊。
“陳逸,求你救救威爾!你想要的那幾個姿勢我都可以滿足你,求你救救他!”
聽到伊麗莎白的話,特納的臉色更加蒼白幾分。
陳逸拿著亡靈箱走到特納身前,隨便撇了一眼就說道:“他的心脈已經被刺破,基本上沒救了,現在只有一種方法可以救他.......”
“什么方法?”伊麗莎白連忙追問道。
陳逸嘴角微微一翹,將亡靈箱放在特納面前。
“這個方法就是讓特納成為新的鬼船船長,刺破這顆心臟,然后把自己的心臟放進去,這樣他就能活下來。”
說著,陳逸用鑰匙將亡靈箱打開,露出里面那顆不斷跳動的心臟......
聽到陳逸的話,伊麗莎白一怔,她知道如果成為鬼船的船長要付出什么代價,地上一日,海上十年,以后每隔十年特納才能上岸與她團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