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電影節的情況比較特殊,歐洲頂尖電影節中,它是唯一在超級大都市舉辦的。
戛納、威尼斯、洛迦諾、圣塞雖然美麗,電影節的時間也都選在5月到9月間氣候最宜人的季節,但在住宿、交通、公共服務上完全不能與柏林同日而語。
城市的容納能力也決定了柏林電影節可以接待更多的記者和專業人士。
多倫多電影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占了這個優勢,加上能為奧斯卡造勢,近20年來逐漸成為“戛納之下,萬人之上”的榜眼。
沒有戛納電影節的崇高威信、沒有多倫多電影節的龐大市場、沒有柏林電影節的城市優勢,甚至也沒有瑞士人的財大氣粗來保證像洛迦諾電影節選片那樣的獨具一格,威尼斯電影節看上去就是個縮減版的戛納,缺少自己的價值。
在各國媒體的文章中,“星光黯淡”,“虎頭蛇尾”,“獎項爆冷”成為近年來威尼斯電影節的標簽,雖有些苛刻,倒也算貼切。
今年的入圍者陣容,比戛納還是低了一個檔次不止,甚至于被調侃“還不如幾位評委有名”…
畢竟評委里面還有達倫·阿倫諾夫斯基、賈章柯。
很多來到電影節的人都發出了這樣的感嘆,市場萎縮、來賓縮減、星光黯淡…
這個世界上歷史最久遠的電影節遇到了又一次困境,之前也有幾次打擊讓威尼斯電影節陷入僵局甚至停辦,但最近幾年的痛尤其真切。
阿爾貝托·巴貝拉接手威尼斯以來,面對日漸衰落的人氣,這位卷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的主席,能夠抓住的救命稻草并不多,數來數去也就兩件:好萊塢出品與電影交易市場。
這兩把刷子與威尼斯數十年來強調的藝術性并不相稱,硬要綁定反而讓參與者和旁觀者有種割裂感,紅毯上是一票美國明星,獲獎的卻是另一撥人…
為什么威尼斯電影節沒有交易市場?
這個要怪馬克·穆勒,前主席說了‘威尼斯不需要市場,歐洲片商還在度假…多倫多就是市場,威尼斯就是為新片積攢口碑的!’
您瞧瞧,這種為他人做嫁衣的行為,才是真正的藝術家!
所以,張俊生帶著攝影團隊直接去了肯尼亞。
……
東非肯尼亞的達達阿布在相當長的時間里都是全世界最大的難民集中地——敘利亞之后取代了這個位置。
1991年,索馬里內戰爆發,迫使近30萬難民于當年和次年涌入肯尼亞。于是聯合國難民署在達達阿布陸續設立了五個距離不遠的難民營,給予這些難民臨時或者半永久性質的容身之處。
張俊生這次來的地方就是達達阿布。
隨行的安保人員多大十幾位!
他很惜命!
或者說,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就是作秀,又不是拯救世界。
隨行的記者在準備設備,記錄下難民營的實際情況,張俊生帶來的人則在跟難民署的官員溝通,半小時后,張俊生在幾名難民署官員和保鏢的陪同下,向著難民營走去,很多記者隨后跟了上來。
坦白講,這里的一切都讓他震驚。
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中國,很難想象難民的真實情況!
投胎真的是一門技術活,沒有生在非洲,確實是種幸運。
這里的黑人身形消瘦,目光呆滯,似乎失去了對生活的所有希望,包括內在的精神意志,剩下的只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身體。
對了,其實日本跟中國對待黑人的態度是一致的:90年代初,幾十萬黑人非法滯留在日本國土上。黑人大量聚集對日本社會治安造成嚴重影響,許多城市被搞得烏煙瘴氣,也誕生數萬人的黑二代,國內媒體公眾輿論罵聲四起,日本政府逐漸體會到黑人的到來對日本社會造成的嚴重危害,于是決定采取大規模遣返行動。半年內即將50萬黑人抓進了難民營,然后用幾十艘貨輪分批將這50萬黑人運送到莫桑比克,這樣在一年內日本就把50萬三非黑人清理一空…
所以,我們看到的‘解禁黑人’永遠就那幾個演員,對了,日本艾薇屆有一條隱形規定,一旦接拍了‘黑人系列’,身價會降低三分之一!
咳咳…
繼續說張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