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勢地對一位脫衣脫褲的大叔說“穿上”之后,在一群圍觀妹子的“難道說是攻?”、“他們肯定是......”之類的腐向發言中保持平靜,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有人也許會說,那你別說啥“穿上”啊。
不說穿上,讓他看著只穿內褲的大叔,他更難以保持平靜好伐。
不,不是說他會對只穿內褲的大叔興奮,雖然對哲學沒有什么排斥,但那僅限于哲♂學不會降臨到他的身上。
以無觀者的角度,他不排斥而已。
一個看起來像是哲學研究者的男人在他面前賣弄風騷,秦人是拒絕的。
在秦人面無表情的強烈要求下,男人穿上了衣服——
西裝褲+襯衫+白大褂。
“你叫什么名字?”
秦人一副風紀委員的口吻說道,然后控制著沙子從口袋里掏出了平時根本不用的、手掌大小的筆記本和一支平時也不用的筆:
“在公共場所故意裸露身體是違反......”
“我只是覺得太熱了而已。”男人嘆了口氣,“我叫木山純生。”
木山老師你家開啤酒廠么?多少錢一扎?
因為是中文簡體,對方說的話也是純正的中文,而純生......
相較于熟啤來說,的確大部分純生啤酒比較好喝。
為了掩蓋自己根本沒有在這個筆記本上寫過字的事實,秦人故意控制著沙子把它翻到了中間,就要用沙子抓著筆在上面寫下“木山純生”的名字。
但是!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在他的眼里,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中文。
但是,他寫下的東西在別人眼里是不是會對等翻譯呢?
到底是這整個世界打上了中文簡體的補丁,還是說只有他自己這里配備了VNR或者喵翻、訊飛之類的中文翻譯軟件?
這是個很深刻的問題。
之前,他寫自己名字的時候,寫的是英文。
阿茲爾的英文名叫Azir,伊澤瑞爾的名字是Ezreal。
他寫自己的名字時就是“Ezirqin”伊茲爾秦。
這段時間也沒有進行什么筆試或者或者寫字的環節,他也完全沒有注意這些事情。
所以......
不寫了。
“那好吧,沒有下次了。”秦人面無表情地將筆記本和筆收回,就像是態度松軟了一般。
“真是感謝。”木山純生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用右手拍了拍嘴巴,打了個哈欠,“我找不到停車場在哪,你能幫我找找嗎?”
不是,木山老師,你都性轉成男人了,犯迷糊這點可以改改了,迷糊屬性在女人身上是萌點,在大叔身上,不是萌點。
秦人扭過頭,面無表情以及淡漠的眼神掃過還圍在周圍的那些女學生:
“你們誰知道這個人停車的地方在哪里?他不記得了。”
面無表情的秦人看上去不是很好相處,冷漠的語氣聽上去也不是很好相處,有著莫名的大人物的感覺。
在他轉頭對眾人說話的時候,一部分人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只剩下幾個比較好事的女生,包括剛才那兩個喜歡八卦的女生。
幾個女生七嘴八舌地討論了幾句之后,得出了結論。
“完全不知道。”
“附近的停車場有十個呢。”
“嗯嗯,東西南北每個方向都有哦。”
幾個女生的臉上都帶著燦爛的笑容。
“......”問你們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