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一群雜種,但勉強也足以入眼了。”
一位從者,正在觀察、不,正在觀賞著caster庫丘林和Lancer迪盧木多的戰斗。
以蔑視下等生物般的視線。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注意到了什么,視線轉向冬木大橋的方向,那里,雷光閃耀。
.......
同樣的,被秦人召喚出來的ncer狂獵之王阿爾托莉雅,也以靈體化的姿態注視著這場戰斗。
毫無疑問,如果以單純的戰斗技巧來說,她是比不上其中任何一人的。
她是不列顛之王,雖然不懼戰斗,親自率領戰士征戰沙場的次數也不少,但是,也正是因此,她更加熟稔的是面對大量敵人的、軍隊之間的戰斗,而并非一對一的單挑。
不過,如果是以Saber的職介降臨的她,或許能夠和他們較量一下戰斗技巧。
兩人都是絕倫的槍士,以單純的劍技,她不敢保證能夠勝利,甚至有敗的可能性,但總比ncer的自己更更好一些。
不過.......光輝之貌迪盧木多和庫蘭的猛犬庫·丘林嗎?
master的真身到底是什么存在?竟然能夠與那么多的英靈有聯系?
搖了搖頭,她的思維轉回了兩人身上。
以Lancer職介被召喚的迪盧木多,更加出名的是手持魔劍的事跡,劍技更勝槍技。
如果是身為Saber的自己遇上對方,搞不好也會遇到相同的狀況,像迪盧木多被庫丘林看破無數槍招一般,自己的劍技被迪盧木多壓制。
“這場戰斗......”
在她心中思量著的時候,從西南方傳來的澎湃雷光,同樣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
.......
而在機場與港口的連線方向,一輛白色的轎車正在快速行進著,穿著黑色西裝的金發少女,和坐在副駕駛座的愛麗絲菲爾一同,以凝重的視線望向了冬木大橋的方向,那里,雷光炸裂。
.......
冬木大橋上,韋伯一臉蒼白地叫喊著:
“你又要干什么啊!!!”
“干什么?當然是要過去啊!再不過去戰斗就要結束了,caster在和ncer纏斗的時候,不斷地在周圍做著手腳,已經把港口轉化成了自己的地盤了——”
“地盤?你是說港口已經變成了caster的陣地,變成了工房!?怎么可能!?”
韋伯瞪大了眼睛,以現代魔術師的觀念,建造一個簡易的工房少說也要幾個小時,現在離那個caster出現才不到十分鐘誒!
“工房?魔術師是這樣說的嗎?”
身材高大的Rider扭了扭手腕,已經拔出鞘的短劍正在不斷地向外釋放雷光:
“反正就是這樣,我們再不過去,ncer就要被消滅了。”
“為什么要過去啊?我們等他們打完再過去就好了嗎?坐收漁翁之利啊!”
但是,當他說完這句話,Rider的身上卻爆發出一股猛烈的氣勢:
“你在說什么呢!?蠢貨!”
嚇得韋伯差點掉下大橋,不由心驚膽戰:“啊啊啊啊!笨蛋!我差點掉下去了啊!”
而Rider還是自顧自地說話:
“與來自不同時代的英雄們交手的機會千載難逢,他們都是令人熱血沸騰的戰士!怎么能放過這個機會呢!?走吧!小子!不能讓這樣的戰士就這樣死掉了!”
手中的短劍高舉上天,澎湃的雷光轟上天空,然后,雷光湛藍的轟鳴聲響中,一聲聲牛哞和車輪滾動的重響從烏云中駛出。
韋伯再次看見了那輛讓他心驚膽戰的牛車。
“不讓他們死那要他們怎么樣啊!!!”
韋伯帶著顫音的吐槽聲被淹沒在了雷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