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不能起什么“黑暗盜賊王”、“佐克大邪神”之類的名稱吧?
并且,為了避免顯現出真正的能力,他也需要掩飾,不能起關于“流沙”、“鏡”之類的名號。
聽到亞拉斯托爾的話,秦人只是聳了聳肩膀:
“只是在想不愧是天壤劫火,最古老的魔王,不,魔神呢,知道的事情真多。”
“你的話相當假呢。”
秦人這完全不加遮掩的,一聽就知道是敷衍的話,亞拉斯托爾自然也不會聽不出來。
而這個時候,亞拉斯托爾聽到了與對方契約的“紅世魔王”“智慧之輪”“巴庫拉”的聲音:
“天壤劫火,雖然我沒有經歷過那場大戰,但是零時迷子和化裝舞會的出現,你作為親身經歷者,難道什么都想不到嗎?”
說話的,自然也是秦人。
聽到“巴庫拉”的話,亞拉斯托爾不由得沉思起來:
“你是想說.......”
在亞拉斯托爾陷入沉思的時候,秦人又添了一把火,以貘良了的身份,他再次出聲道:
“我之所以來到這個城市,是聽說有人討伐了那個寶具獵人。”
“寶具獵人,法利亞格尼嗎?你們是為了他?”
亞拉斯托爾有些疑惑,寶具獵人和這件事有關系....等一下!?
“難道說!?”
他的聲音突然起了變化,嚴肅起來。
“我想到悼詞詠唱人,那位美麗的小姐應該拿到了法利亞格尼所持有的一個寶具。”
秦人臉上掛著笑容:
“其實我在你們討伐愛染自、愛染他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御崎市,除了那兩個密斯提斯之外,還發現了兩個普通人在封絕里行動。”
“應該是那位美麗小姐的兩個小弟吧?”
“悼詞詠唱人嗎?”亞拉斯托爾點了點頭,蹂躪的爪牙的契約者身邊跟著兩個普通人他是知道的。
“我在那棟大樓里發現了一個壇子喲.....”
秦人勾著嘴角,對著顯現了亞拉斯托爾意志的項鏈道:
“正確的名字,應該叫做‘玻璃壇’,玻璃壇屬于誰,天壤劫火先生您應該不是不知道吧?”
“祭禮之蛇?”
亞拉斯托爾自然不會不知道,對方說的前幾個關鍵詞,他就已經想到了祭禮之蛇,但是:
“但祭禮之蛇已經被關進兩界夾縫中了,關進‘永久的陷阱’里了。”
在那場大戰之中,被太古的,被最初的火霧戰士們聯手關入的兩界夾縫,是連神也無能為力的兩界夾縫。
這一點,亞拉斯托爾再清楚不過。
他和祭禮之蛇一樣,都是紅世法則的體現,祭禮之蛇是“創造”與“確定”,而他是“斷罪”與“審判”。
兩界夾縫,是不可能逃出來的。
“真的不可能嗎?”
秦人勾著嘴角,不怕事大地再次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