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于那西方準提的無恥,以及那西方準提的形象,卻也是無比的深刻,只不過從沒有想過用什么詞去形容,只是覺得看著很討厭,很丑!
卻不像孫岳道友這般耐看,越看便越感覺親近。
于是女媧忍不住美眸微微一笑,便也不禁古怪道:“不想道友竟會如此形容,倒也是貼切的很,這洪荒中當再無第二人是如此形象。
我雖然看不到,但想道友說的便當是那西方惡道佛教的二教主準提道人了,一個洪荒中有名最為無恥之人,怎么道友從洪荒中看到此人了?”
西方無恥的二教主準提道人?孫岳心中自也看到的第一眼便有所猜測,不會這么巧是那西方教主準提吧?但還是忍不住想確定一下。
同時也是故意問給女媧娘娘聽的,就是忍不住想博這位女媧娘娘一笑,只因為這位女媧娘娘笑的時候,感覺實在是太美了,真正美到驚心動魄的感覺。
并即使心中明知道不可以,但還是忍不住有種莫名旖旎的異樣感覺。
于是聞聽,孫岳也不禁再故意認真點頭道:“嗯,我這眼睛也不知為何,竟能一眼望穿這洪荒,但卻也不是想看哪里就能看到哪里,似乎有些不受我控制。
我想看的地方看不到,沒想看的地方卻總是莫名看到。
此時我正能看到一個地方,看來正是娘娘口中的西方二教主準提道人了,正埋伏在一處似乎等著打秋風、敲悶棍,收些與西方有緣之人。
剛才正感嘆,與西方有緣弟子都躲起來了,卻還想收那神農連山往西方教,又忌憚娘娘找上他西方教,所以不得不放棄了,此時正老眼陰陰的等待有緣人。”
老眼陰陰?
瞬間一句話落下,女媧便再次忍不住美眸一笑,卻是洪荒無數年,都沒有這一日真正笑的多,真正發自內心的覺得有趣而笑。
從未發現過世間竟還有如此有趣的,準確卻是如此有趣的感覺,而洪荒無數年都從未感受過的,當初紫宵宮聽道,洪荒無數年也沒有覺得任何事有趣過。
于是也不禁美眸一笑道:“道友這幾個詞倒是形容的好,那身形矮小、獐頭鼠目、細眼鼻長形容那準提,的確是再合適不過,且邋遢猥瑣,洪荒也再無第二人。
那西方兩人,平時就喜到處尋有緣之人,然后強度往西方教為佛,看來這是又來尋有緣人了,不想卻被道友恰巧遠遠看到。”
孫岳則微微沉吟,再認真道:“娘娘反正無事,不若我二人再一明一暗,去收拾他們兩人一頓!娘娘在暗中以防萬一,我則在明處故意從兩人眼前晃。
想兩人要是見到我,那準提定會說我與西方有緣,欲強度我往西方教,剛好可叫兩人長一下記性!且老實的回極西那貧瘠荒蕪之地去,別再到處打秋風敲悶棍尋有緣人。
待過后娘娘再于明處,我再躲身暗中去那老子、元始天尊可能現身之處,看兩人是否還敢再偷襲娘娘,到時也讓兩人再長一次記性!叫兩人往后再不敢偷襲娘娘。”
結果話音落下。
女媧娘娘也再次忍不住美眸一笑,如果不是孫岳的話,自絕不會同意,如此可是跟圣人爭斗的因果,且每次都是得罪兩位圣人。
但補天時既然曾得孫岳相助,而且這位孫岳道友也是感覺親近,并且去給那老子、元始天尊兩人挖坑,也完全是為自己想,好讓兩人以后都再不敢偷襲自己,自也就更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于是忍不住美眸一笑,也干脆直接點頭道:“也好,反正我在這宮中無事,就陪道友去走一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