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兩個貨則正是從極西之地來洪荒打秋風敲悶棍的兩位教主,面黃微須的為西方圣人教主接引道人,獐頭鼠目猥瑣邋遢的則是二教主準提道人。
結果眼見沒有任何的動靜,準提又尖又小的腦袋也不得不和藹一嘆道:“師兄,看來我西方副教主當是還未至此地,不若我二人且先在此等一下。”
面黃微須的接引似乎也不老臉發苦了,直接點頭道:“也好。”
準提道人一臉圣人象,再不禁道:“不想這洪荒竟有人敢假冒圣人,假冒我的形象來此招搖撞騙,替我和師兄收什么有緣人。
幸好被我和師兄來此遇到,不然這洪荒不知有多少人要被他誑去,指不定誑去便就會被其吃掉或殺掉,只是我西方教雖為惡道,但我與師兄卻是以慈悲為懷,終有些不忍傷其性命。”
接引道人也一嘆:“可惜也未聞出其是何人,性命便傷在了師弟手下,卻也是天數下其今日該殞身在師弟手上,師弟也無須過多介懷。”
準提微點點頭:“師兄你說,這會是何人,天機中竟如此清晰顯示,其當為我西方副教主?從此代我與師兄執掌西方惡道佛教。”
就在兩人看不到的一旁暗中。
女媧也不禁美眸古怪。
孫岳同樣齜齜牙,不禁傳音道:‘不想這兩個貨,竟是如此有趣,這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吧。’
女媧也美眸微笑輕點頭:‘嗯,我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這西方兩人竟還有如此有趣的一面,從前卻只覺兩人無恥,尤其不喜這準提道人。’
孫岳也不禁眨眨眼睛:‘這說明你心境變了,我所來那破碎洪荒的地球世界有一句話,叫你用什么樣的眼睛看世界,這個世界就會是什么樣子的。
你現在心境變了,自然再看這西方準提便不覺得如何厭惡,反而覺得其人雖然有些二,但倒也可說是有趣。’
女媧不禁微笑著美眸微動,輕點點頭道:‘的確,我現在,我也不知該如何說,只覺一切都是如此有趣。尤其,嗯,尤其跟你在一起時,這感覺我也不知如何說。’
孫岳心中不由就是一跳,這你我你我的,自己跟女媧娘娘之間分明就是沒有了距離,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在跟女媧娘娘談戀愛?
這可是女媧啊,竟然對自己有了如此異樣的感覺,尤其跟自己在一起時,豈不就是跟自己,自己也同樣有如此感覺,只覺每一秒都是如此美妙。
于是孫岳也不禁不著痕跡故意問道:‘你是不是感覺,此時此刻,每一息都只覺無比的,無比美妙不舍的感覺吧。甚至忍不住想讓這一刻停留住,永遠的停留住,只覺時間在飛快的流逝,而讓你有些不舍?’
孫岳同樣對于和女媧你我的稱呼,也不禁沒有距離一般的感覺,而忍不住無比的異樣旖旎,每一刻都只覺心中酥酥癢癢的難受。
難道自己真的跟女媧戀愛了?而且正在跟女媧戀愛?
而果然。
傳音落下。
只見女媧直接也不由不解的美眸一亮,直接點頭道:‘嗯,正是如此感覺,我正不知該如何形容,不想,你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