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一萬金幣,似乎是被人下了道,現在被人打的鼻青臉腫,已經昏了過去。
廢柴少爺,身邊的侍女嬌俏可人又資質頗高,開局被人下套打的昏迷,這強烈的即視感。
莫非這位自家便宜三弟,也是一個天命之子?
沉思了一會兒:“擺駕,咱們去瞧瞧,到底是什么樣的賭場,能輸到一萬金幣。”
……………
勝天賭坊,名字很大氣,但實際上,這只是一家小賭坊而已,不過即便是小賭坊,平時也是車水馬龍,整個賭坊中到處都是大聲的喧嘩聲,很是熱鬧。
賭坊內室,作為賭坊大當頭的刀疤,望著已經被打的昏過去的顧長風,摸了摸他身上順滑的衣衫,嘿嘿獰笑道:“這布料,一看就是上等貨,這一次搞不好真逮著一頭大肥羊,也是時候讓老子好好發一筆了。”
一旁的小弟,有些擔憂的道:“老大,那小侍女可說這是顧家的三少爺,咱們這么做真的沒問題。”
“那可是顧家啊,咱們臨安城的天!”
刀疤一聽,不屑的撇了撇嘴:“那小丫頭片子說了你就信?誰不知道顧家那位家主只有兩個后代,一個是那位顧家大少顧長青,還有一個小公主顧嫣然,顧家三少,笑話,真有這么個人,老子混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沒聽說過?”
“可是老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小弟還沒說完,就被刀疤罵罵嚷嚷的打斷:“怕你個狗頭,做什么怕什么,你小子注定一輩子發不了財,立馬給老子滾一邊。”
小弟挪了挪嘴唇,終是沒再說什么,退到了一邊。
沒人蒼蠅在耳邊嗡嗡,刀疤看著顧長風,雙眼再度泛起光,嘴角都有些濕潤。
一萬金啊,有這么一筆錢,后半輩子斗不用愁了。
忽然,一個小弟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渾身大汗的道:“老大,老大你快出去看看吧,外面來個砸場子的,帶了好多人呢!”
刀疤一聽,頓時站了起來,臉黑成一片:“好家伙,敢到老子這里砸場子,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活夠了!”
隨手拎起自己的金環大刀,刀疤就直接沖了出去。
一路風風火火的沖進賭坊,刀疤就心中豁然一驚,只見此時的賭坊直接被暴力清了個空,兩排戒備森嚴一看就不好惹的護衛排列兩側,而他平時坐的位置,此時正坐著一個人。
看到有人坐了自己的位置,刀疤先是一怒,只是,待看清那人的長相的時候,刀疤渾身一個機靈,仿佛一盆水從頭頂直接焦了下來,只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顧長青坐在刀疤平時坐的位置上,瞥了一眼刀疤,道:“這位想必就是這賭坊大當頭吧,還站著干什么,請坐。”
哐當一聲,刀疤的刀掉到了地上,頭上豆大的一顆一顆的往下掉,顫顫巍巍的拱起手:“顧,顧大少,不想是您親自到來,小人有失遠迎………”
“我讓你坐下!”五個斬釘截鐵的字,直接打斷刀疤的絮叨,整個勝天賭坊之內,氣氛為之一冷。
噗通一聲,刀疤直接坐到了地上,身后的衣衫此時都被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