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兄,不知可否將原因告知常青?”
聞言,顧長青笑了:“呵呵,我還以為你還能再憋一段時間呢,沒想到現在就憋不住了。”
常青沒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望著顧長青,等待著顧長青的解釋。
顧長青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常兄,你可聽說過碰碰鼠?”
常青神色微微一動:“碰碰鼠,在下自然聽說過,那是一種極為獨特的獸,傳聞中,如果只有一只碰碰鼠,那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一旦有第二只的碰碰鼠出現,兩只碰碰鼠就會發生奇怪的反應。”
“如果兩只碰碰鼠對上了眼,兩只碰碰鼠就會好的像一只鼠一樣,同吃同住,不離不棄,甚至能夠同生同死,而一旦兩只碰碰鼠不對眼,那是不死不休的廝殺。”
“傳聞中,還有人因為碰碰鼠這種獨特的特性,特意開了有關的賭坊生意,據說還頗受一些人的歡迎,只是不知,顧兄突然提及這碰碰鼠,又是為何?”
顧長青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個,常兄果然學識淵博。”
“對于碰碰鼠的這兩種完全不同的表現,我稱之為相性和相斥,相性高,兩只碰碰鼠就會對上眼好的像一直鼠,反之相斥則會拼命廝殺。”
“其實,不止碰碰鼠會如此,人也會這樣,有的人,一見到另外一個人就感覺有緣,天生比較有好感,有的人見到另外一個人,則怎么看都感覺對方很不爽,明明雙方根本沒有矛盾。”
“后者暫且不說,前者的話,如果是不同性別之間,還有一個專門的詞匯來表達,叫做………一見鐘情,而我對常兄,恰恰就有類似的感覺呢。”一邊細說著,顧長青一邊望著常青,眼神,有些奇異。
聞言,常青根本沒去在意顧長青的眼神,她愣住了。
此時此刻,常青腦海里只剩下兩個念頭。
第一個,嘶,真的假的,這家伙說對她一見鐘情!
第二個,嘶,有沒搞錯,這兄妹兩個居然都對她圖謀不軌!
等等,她現在不是一副男人的模樣嗎?嘶,難道這位顧家大少………喜歡男人??
常青的臉色越想越多,臉色越來越古怪。
顧長青望著臉色精彩的一塌糊涂的常青,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常兄,被嚇到了吧。”
“逗你玩的,你又不是女人,我怎么可能對你一見鐘情。”
這個說法并沒有帶給常青任何的安慰,她用一種頗為狐疑的目光望著顧長青。
似乎被常青的目光看的有點惱,顧長青忍不住輕輕錘了常青一拳頭,正好捶在常青的胸口處:“行了,別用那么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那些都是逗你玩的,就是看你順眼,能幫你就順手幫你,哪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理由,人活著如果事事都要理由,那豈不是太累了。”
常青又愣了,呆呆的看了眼顧長青的拳頭,又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處,百般滋味涌上心頭。
想發飆吧,好像沒什么理由,人家說的很大氣,而且那態度,完全把她當成一個純爺們兒,沒半點猥瑣之類的意思。
但是,不發飆吧,心頭又有股火,那可是她十幾年來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的禁地。
深吸了一口氣,將起伏跌宕的心情漸漸壓了下去。
顧家,顧長青,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