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你虛偽。”
荀明騰不理正在給她埋首服務的女技師,看著池默很是撇嘴,“人生短短幾十年,男人掙錢除了養家孝順父母,不就這點愛好,這點事兒嗎。”
“雖然你說楚仙穹不會答應我,我也知道她不會答應,可是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有的是辦法,這套我熟。”
“信不信,只要我愿意,楚仙穹能隨時送上我的床,信嗎?”
聽言,池默淡漠回復,“信!”
“不過騰總,做人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個世界,不是只有你是瘋子肆無忌憚,意外很容易發生。”
“嗯,這個我也信。”荀明騰噓聲哈笑道:“尤其,池總孤家寡人的,真要是拼起命來,我可得不償失。”
“所以沒什么可說的,戰場上見真章!我不信,你能一直贏!”
池默聳肩,“騎驢看唱本。”
荀明騰挑眉,“那就走著瞧。”
話落不久,服務技師停止了埋首起伏動作,顯然,一種爆炸中。
并且,涓滴不留,順喉入了腹。
當池默踢拉著拖鞋與荀明騰‘勾肩搭背’的走出包廂后,此時已是近傍晚六點,轉場另一區域,晚飯餐桌。
同時,也見到了等候在位的錢元明,至于宋德,倒是沒有看到。
“錢總,近來可好。”
“很好,不勞池總掛記。”
錢元明面無表情的回復了一句后,將背后包廂門打開,不過待池默與荀明騰走進后,沒有跟進,關門守候。
包廂里,一大桌子十幾個菜,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很饞口。
“池總多吃點,免得不勝酒力。”荀明騰主位坐下,笑容惡意。
在他面前,一瓶國窖白酒與三個透明杯子,靜靜擺放;這是之前,池默因潘金金事件,曾許諾的喝酒平事。
盡管到現在,荀明騰也絲毫不承認他認識潘金金,口風很緊實。
“騰總,過分了啊…”
池默旁邊座位坐下,看著三個玻璃杯,都是三兩容量;也就是說,差不多正好一瓶一斤白酒全喝,尼媽媽。
“池總,這可是正宗國窖五十年的老釀,市面上有錢都買不到。”
“還有放心,不燒胃不上頭。”
“一杯十萬塊錢,便宜你了…”
擦!
這種便宜,寧可不要。
瞧著荀明騰眼里的戲謔,池默還沒喝,便感覺到腹部胃,似在燒。
砰~
瓶蓋起開,荀明騰倒酒三杯。
滿滿的三杯倒滿后,拿過另一旁的一個小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么好的酒,不能你一人喝…”
“擦,你倒這么快干嘛,我還沒吃幾口菜呢。”池默無語,一邊扒拉了兩口飯菜咽下,一邊翻白眼懟道。
“沒事,先散散酒味也好。”荀明騰輕輕聞了一抹酒香,很陶醉。
散味?
頂毛線!
白酒的辣,可散不了。
不再多說什么,吃菜吃飯墊肚子。
沒有多吃,吃太多容易吐,一杯十萬的酒,可不能吐,機會難得。
只希望不是假酒,不然…我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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