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默不言,他做這些又沒想瞞著,狗騰一直在盯著他,不意外。
“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怎樣?”
荀明騰微笑道:“我知道池總對我偏見很大,只是最初咱倆的恩怨其實也就那么回事,當初池總還沒資格讓我正視,但現在不一樣,平級了。”
“圈子里什么樣的位置干什么事,你不夠格,別怪當初弱小。”
“再怎么說池總也是從我這搶走了楚仙穹,雖然是她主動跑的,但沒有池總橫插一杠子,她跑不了。”
“池總也是個多情種,看女人也比較情重,就當徹底揭過了。”
“一個共同項目,講和!”
……
“這家伙,不安好心。”
下午,婦產醫院,大銘撇嘴。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荀明騰是一個什么心胸性格,大家都不傻,所以什么慈善基金項目,肯定有貓膩。
而池默,也想不到狗騰找他的目的,明知道不同意不會答應。
還說什么,難道逗著玩一下?
“玉石俱焚?”
如果與之合作,那慈善基金的項目出了問題,不管是九州還是個人層面上出了問題,基本都難辭其咎。
極限一換一,兩敗俱傷?
“別理會就行…”
柯成銘冷笑,“真是好人不償命禍害活千年,整天想著害人坑人的狗東西活得卻很滋潤,真是沒天理。”
“當初應該讓那個‘泰國妞’把他好好攻了,弄成大黑料。”
聽言這個,池默不禁汗顏。
這個心理陰影還是給荀明騰留下了不小面積,只是當初沒有機會完善,讓Rose看著發揮,沒發揮好。
不然,如果那時候先來點藥什么的,肯定能把狗騰攻擊一番。
做成鏡像黑料,絕對能老實。
只是同樣的招數已經不靈了,這家伙肯定會時刻防備,不確認清楚不會輕易跟女人上床,哪怕找點帶病毒的也不成,隨便哪個美女,不會搭理。
聽說這家伙,目前不是相熟的會所美女或公司藝人等等,已經不再外出尋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叫啥名?起好了沒…”
兩人是在住院樓外的亭子里聊天,樓上病房凌靖有母親在照顧。
“誒,沒有。”
“小名建檔,倒是定了。”
柯成銘扯了扯嘴角,“非得堅持明天6月末農歷五月十五刨,延遲一天7月1多好,建檔這個名字也多好,以后陽歷生日不會記混,簡單方便。”
“女人,總想著復雜。”
池默聳肩,這點他倒是同意。
“名字這塊想一個順口再有點寓意的就行,比女孩名好起。”
“明天起你就要正式當爹了,一晃五年不容易,以后還再生不?”
“等過幾年,再試試。”
柯成銘嘿笑,“光有兒子不太好,總得有個女兒小棉襖不是,不然賺那么多錢干嘛,死了也帶不下去。”
“池子,你可要加油了。”
“我家小子等著你家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