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園內一個賣水餃的小攤前,兩人解決了晚飯。
游樂場是免費的,只是想要玩里面的游戲,是要另行收費的。
游樂場大部分游戲都是屬于刺激***,蘇白怕姜寒酥身體會出問題,因此并沒有帶她去玩。
像摩天輪過山車海盜船這些游戲,還是等她身體好了之后再帶她去吧。
當然,游樂場除了那些刺激類的游戲外,還是有一些比較有趣的小游戲的。
比如前面就有一個用槍打氣球的,根據氣槍打破氣球的多少來兌換相應的禮物。
五塊錢一次,二十槍全中,送的是一個價值幾十塊的布娃娃。
這種游戲,蘇白小時候玩過很多次,極限是十九球。
蘇白不僅自己沒有全中過,他也沒有看到別人二十發全中過。
與此類似的,還有用飛鏢扎氣球的游戲,前面都很容易,越到后面越難。
二十發全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種游戲本就是拿錢體驗過程,禮物什么的,都只不過是商家用來吸引人的彩頭罷了。
蘇白給了十塊錢,兩人各玩了一次。
蘇白打中了十八個氣球,而姜寒酥則是打中了十五個。
沒全中,商家也有禮物送,不過只是一個價值一兩塊錢的鑰匙掛件,不過現在正好家里的兩串鑰匙沒有掛件,蘇白將大門上的鑰匙取下來一串,遞給了姜寒酥。
“與你房間里的那串掛在一起,這鑰匙掛件也不算完全沒有作用。”蘇白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將自己那串鑰匙取下,跟蘇白給的大門鑰匙合在一起,全都掛在了這個毛絨絨的鑰匙掛件上。
“我房間的鑰匙,就只有我手里的這一串嗎?”姜寒酥想了想,然后問道。
“你在想什么?”蘇白好笑的望著她。
“沒,沒什么。”姜寒酥抿了抿嘴。
“放心吧,除了大門的鑰匙之外,屋子里的鑰匙都只有一串。”蘇白道。
“哦哦。”姜寒酥點了點頭。
“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在你十八歲之前,有些事情我是不會做的。”蘇白沒好氣地說道。
“十八歲也不行。”姜寒酥小聲地說道。
“那什么時候可以?”蘇白笑著問道。
“結,結婚。”姜寒酥道。
“跟誰結婚?”蘇白眨了眨眼,又問。
“不,不知道。”姜寒酥道。
“我家的小寒酥啊,裝蠢一直有一手的。”蘇白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沒吱聲。
“真好,竟然默認是我家的了。”蘇白笑道。
“別耍流氓啊!”姜寒酥皺了皺鼻子。
“沒耍流氓啊,我又沒對你動手動腳。”蘇白道。
“那你牽著我的手干嘛?”姜寒酥將自己的小手抬了起來。
蘇白:“……”
“我喜歡。”蘇白道。
“那還不是耍流氓嗎?”姜寒酥抿了抿嘴。
“我就是耍了,不行啊?”蘇白開始不講道理了。
說著,蘇白還松開了她的小手,然后從握著,變成了十字緊扣。
“你承認不就行了。”姜寒酥小聲地說道。
“還真是最近對你太好了啊,我脾氣硬點你性子才能軟點。”蘇白笑了笑,道:“嗯,軟點好,我喜歡軟的。”
“正經點啊!”姜寒酥羞的滿面通紅。
她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蘇白這話的歧義,她是能聽出來的。
“還真是容易臉紅啊!”蘇白停下腳步,在夜晚的霓虹下,欣賞了下姜寒酥嬌羞的臉蛋兒。
十六七歲的姜寒酥就已經如此動人,真不知道完全長開后的她,將會如何的傾國傾城。
“流氓!”終于,被一直逗弄的姜寒酥忍不住踩了他一腳。
“好了,不逗你了。”蘇白笑了笑,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逛。
“鬼屋今夏新修,免費體驗一周,只要有膽大的游客能堅持走完這個驚心動魄的旅程,我們免費再送一個大熊貓公仔。”
蘇白剛帶著她往前走了兩步,就聽到了前面的吆喝聲。
蘇白的腳步頓了頓,想離開。
但姜寒酥一聽免費二字,便停了腳步。
“我們,進去玩玩?”姜寒酥問道。
“你身體不好,我看還是算了吧。”蘇白道。
“沒事,我膽子很大,我又不會跑,不會影響的。”姜寒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