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蘇白這句晚安剛發過去,對面就給他回了句流氓。
“都幾點了,好好睡覺。”蘇白打字道。
“流氓。”姜寒酥抿了抿嘴,又回了一句。
躺在床上回憶起晚上的一幕幕,姜寒酥就很害羞。
以前知道他喜歡腳,只是畢竟沒讓他碰過。
但今天呢?
他不僅背了自己抱了自己。
竟,竟然還摸了自己的腳。
不僅摸了,還撓了自己的腳心!
真,真的的是,流氓!
“流氓就流氓吧,我睡覺了。”蘇白放下了手機,開始睡覺。
姜寒酥拿著手機看了看,最終還是打了兩個字回去。
聽到QQ消息的蘇白看了眼手機,當他看到手機上的那句晚安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將手機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沒再回消息。
蘇白沒再回消息,姜寒酥等了一會兒便放下了手機。
不一會兒,累了一天的姜寒酥,便進入了夢鄉。
而跟姜寒酥只隔了一間客廳的蘇白,此時也已經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早,蘇白還有點困,但她怕姜寒酥早起,還是起了床。
推開姜寒酥的房門,蘇白走了進去。
看來昨天她是真的累了,因此現在還在香甜的睡夢中。
現在是早上六點鐘,蘇白洗漱完畢后走出了小胡同。
本來蘇白是想買幾個饅頭,但他忽然看到了賣燒餅的。
“燒餅,賣燒餅了。”旁邊有個五十六歲的大爺在叫賣道。
“這燒餅是軟的還是硬的?”蘇白走過去問道。
他不喜歡吃硬的,只喜歡吃軟的。
硬的太難嚼了,軟的加些醬豆或者辣椒醬,非常好吃。
“軟的,買個嘗嘗?”大爺問道。
“多少錢一個?”蘇白問道。
“五毛錢一個。”大爺道。
“那給我來十個燒餅。”蘇白道。
“好嘞,要辣椒還是醬豆?”大爺問道。
“都不要,就只要燒餅。”蘇白道。
他這醬豆就只是醬豆,哪有自己家現炒的帶肉丁的醬豆好吃。
從大爺那買了十個燒餅,蘇白走回了家。
回到家后,將燒餅放在桌子上,蘇白燒了一鍋米湯。
將青椒切片,豬肉切成肉丁,蘇白炒起了醬豆。
等醬豆炒好后,蘇白盛了兩碗米湯在那冷著。
做完這一切后,蘇白并沒有去叫姜寒酥吃飯,而是回了里屋繼續睡了起來。
姜寒酥好不容易睡上一次好覺,蘇白不想讓她那么早起來。
畢竟現在連七點都不到。
七點半,姜寒酥揉了揉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看了看自己的腳,雖然摸了紅花油,但她感覺更腫了一些。
腳不碰地的話沒感覺,但腳只要沾地,就跟針扎的一樣疼。
這腳明顯比昨天更疼了,但她也知道,如果沒有紅花油的話,現在肯定比昨天更嚴重。
任何癥狀都有一個過程去消除,紅腫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