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物欲橫流,就連農村偏多的小城都不再保守的年代,出現一個姜寒酥,是真的很珍貴。
姜寒酥聞言,抿嘴不吱聲了,因為蘇白說的事實。
“不過你跟她們不同,你心中向往的愛情是循環漸進,水到渠成的愛情,是時間給予我們彼此的浪漫,是愛一人便會愛一生的執著,因此你久不答應我也能理解,畢竟因為上一輩的原因,你怕被拋棄,你的愛情因此也只能選擇一次,要么相守一生,要么滿身傷痕,所以你要考察我很久,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能托付一生的人。也正因如此,我從來都沒有逼過你,如果我想逼你,有的是辦法讓你現在就答應我。”蘇白道。
“什么辦法啊?”姜寒酥問道。
蘇白笑了笑,道:“如果帶你去一個人多的地方,然后當著無數人的面像你表白,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姜寒酥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沒有說話。
蘇刮了刮她挺翹的小鼻子,笑道:“我單獨向你表白,你不會同意,但是當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像你表白,你顧忌我的面子,是肯定會答應我的。但是寒酥,我不會這么做,永遠不會,因為我不想你是因為顧忌我的面子才答應我的。”
“我想的是你愛上我,愛到確定離不開我,愛到確定我能讓你幸福不會拋棄你后,真心實意的答應我。”蘇白道。
姜寒酥歪著小腦袋看了他一陣。
“看著我干嘛?”蘇白莫名其的問道。
“不要臉。”姜寒酥笑道:“你就那么能確定我能到這種程度?”
“事在人為而已。”蘇白笑道。
“那加油哦,蘇白同學。”姜寒酥給他加油打氣道。
“真的是越來越調皮了。”蘇白道。
“你寵的。”姜寒酥眨了眨眼。
“你知道嗎?”姜寒酥笑著看著他,道:“我剛剛想對你說謝謝,只是想到你說的那個條件,不能說啊!”
“你現在也說了這兩個字。”蘇白笑道。
“這個不能算,你說要我同意才能親我,我不同意你不能親哦。”姜寒酥道。
蘇白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蛋,道:“行,等你同意再親你。”
能看到笑顏如花的姜寒酥,其實比在她臉頰上親一口更讓蘇白歡喜。
她笑,是因為他啊!
在前世那將近三年的時光里,蘇白從來沒有見她笑過。
而在今天,在這幾分鐘內,她就已經接連笑了幾次。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從年初重生到現在,在這一年不到的時光里,這是蘇白做的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對于蘇白來說,這比賺了幾百萬幾千萬,更有意義。
這世間一切,都抵不過她瞇起眼睛時的微微一笑。
蘇白突然覺得他自己就是個昏君,如果這世上真有烽火戲諸侯,如果褒姒就是姜寒酥的話,蘇白說不定還真能為她去烽火戲諸侯。
有的人,很難喜歡一個人,但一旦喜歡,會為她或者他付出一切。
這種人,人們稱之為,癡情種。
而蘇白跟姜寒酥,無疑都是這種人。
蘇白碰到姜寒酥,是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