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將摩托車在路口停下,往右邊看去,便看到了一群綁在樹上的羊群,正在低頭吃草。
稍轉目光,在羊群不遠處,一處綠蔭草地上,蘇白看到了正坐在那看書的姜寒酥。
蘇白走過去,然后直接搶走了她手中的書。
就在姜寒酥稍顯不解地的抬起頭時,蘇白笑道:“上午好啊,小寒酥。”
姜寒酥愣了愣,問道:“你怎么來這么快?”
之前還在電話里說要去臨湖繳一下花費的,結果只過去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到這了。
“你又開快了。”姜寒酥不滿道。
“沒有,就只四十邁。”蘇白道。
“真的。”姜寒酥問道。
“真的。”蘇白道。
姜寒酥還是有些不信,從他們家到臨湖,從臨湖有到這,哪里有這么快啊!
蘇白彈了下她的額頭,道:“還數學滿分呢,怎么就這么笨呢,你把我們家到臨湖,從臨湖到這的路程加起來,然后再除于時間,不就知道速度是多少了嗎?”
“哦哦。”姜寒酥認真地在腦海里算了下,然后道:“還真沒有開快呢。”
“奶奶以前說你們這些成績好的就只知道死讀書,現在看來,果然不假。”蘇白笑道。
他在姜寒酥旁邊的草地上躺了下來,說道:“這地方真不錯。”
草地上的草多不說,旁邊還有許多樹木遮陽,再加上旁邊便有一條小河,這里自然不會太過炎熱。
“以前小的時候,我都是來這里放羊的,這里草多,不怕擔心羊吃不完,我把它們拴在樹上,就可以一個人坐在這看書了。”姜寒酥道。
“那一定很寂寞很孤獨吧?”蘇白問道。
“不會啊,背背樹上的詩詞和文章,很快就過去了。”姜寒酥道。
蘇白:“……”
除了姜寒酥,估計沒幾個人能真正做到一個人在這背書吧。
“竟然連小羊羔都來了。”蘇白看到旁邊正在旁邊吃草的小羊道。
他對著那只羊吹了吹口哨,結果那羊毫無反應,依舊在低頭吃草。
蘇白問道:“小寒酥,有沒有辦法讓它自己過來。”
她對著那只小羊揮了揮手,然后道:“小白,小白。”
姜寒酥只喊了兩聲,那小羊便跑了過來。
只是蘇白卻咳嗽了兩聲,道:“小,小白?”
姜寒酥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道:“你可不能怨我,這不是我起的,是幾個月前媽媽給它取的。”
“為什么你媽會想到取這個名?”蘇白問道。
“你沒看到嗎?它沒有角,是這群羊里最白的那只。”姜寒酥招了招手,那羊便溫馴地躺在了她的懷里。
姜寒酥摸了摸它的毛發,道:“小白很乖的,就算是我不拴著它,它都不會跑的。”
蘇白沒好氣的把它從姜寒酥懷里抱了出來,然后問道:“你抱之前,我先確定一件事,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姜寒酥道:“母的。”
“母的啊,母的就好。”蘇白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連此羊跟他重名都不管了。
看著小白很受用的在蘇白懷里拱了拱,姜寒酥抿了抿嘴,道:“抱一下就夠了,它還沒吃飽呢。”
“好,我的寒酥老婆。”蘇白笑了笑,將這只小羊放回了草地上。
“什,什么老婆,別,別亂叫啊!”姜寒酥羞澀道。
“我就要叫,就要叫,寒酥老婆,寒酥老婆,寒酥老婆。”蘇白叫著叫著,直接將她從草地上抱了過來,然后捧著她的腦袋狠狠地吻了過去。
有風,有草,有河,有羊。
此時此刻不做些什么,蘇白覺得對不起眼前的這片風景了。
吻一吻懷中的女子,品一品歲月曾經丟棄的流年。
這,便是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