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這樣長久不關門,肯定會招賊的。
“我不管,反正,反正你下次出門不能不關門。”姜寒酥道。
蘇白驚奇地問道:“什么時候我家小寒酥也會耍無賴了?”
“是你教的。”姜寒酥道。
“你能耍無賴,憑什么我就不能。”姜寒酥撅著小嘴問道。
“能,當然能。”看著她噘著嘴的可愛摸樣兒,蘇白笑了起來。
他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然后在她撅著的櫻桃小嘴上親了一口。
“嗯,好香啊!”蘇白道。
姜寒酥俏臉微紅,道:“流氓!”
“對自己妻子流氓,可不算流氓。”蘇白笑道。
“我還不是你妻子呢。”姜寒酥道。
“但你是我的女朋友啊?”蘇白笑道。
其實剛剛姜寒酥也是可以用你是我的男朋友,所以我也可以管你這句來說他的。
只是在姜寒酥的心里,兩人一旦確定關系,只能是夫妻,是沒有什么男女朋友觀念的。
所以自然也就沒想到用男朋友去懟他。
蘇白將她抱到門前,姜寒酥便用手將門給推開了。
等進去后,姜寒酥又將門給關了起來。
到了屋內后,姜寒酥看著一直開著的空調愣了愣,道:“你走了也不關空調。”
“想著你來時身上肯定冷,就沒有關。”蘇白抱著她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姜寒酥抿了抿嘴,沒再說話。
蘇白將她抱到沙發上,然后道:“到家了,我可就要施行家法了。”
“什么家法?”姜寒酥不解地問道。
“這么冷的天,誰讓你一個人提前回來的?回來就算了,不能一點一點的走嗎?誰讓你跑的?是不是身體剛好一些,就又覺得自己沒事了?”蘇白冷著臉問道。
這么早回來,自然是不想蘇白迎著冷風過去接她。
只是姜寒酥臉薄,這句話哪好意思說出來。
“既然你不說話,那就是承認自己犯錯了,既然犯錯了就要接受懲罰。”蘇白道。
“那你要罰我什么?”姜寒酥好奇地問道。
她是不相信蘇白會真的去罰她。
蘇白將她摟進懷里,低頭看著懷中眼睫毛輕眨的女孩兒,他將她的帽子摘掉,然后攏了攏她的秀發,說道:“罰你身體永遠健康。”
重生以來,蘇白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她的身體了。
還好這幾個月經過一位老先生開的中藥調理后,她的身體又好上了一些。
但她身體的病癥不是一朝一夕留下來的,要想完全痊愈,還得需要一些時間。
本來暑假那段時間,如果她不勞累的話,經過蘇白一年多的調理,基本上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結果暑假那半個月不停歇的干活兒,又讓身體狀況退回到了之前。
如此,就只能再繼續慢慢調理了。
反正明年暑假,不論如何,蘇白都不會讓她再繼續去干活了。
姜寒酥眨了眨眼睛,問道:“真就這么喜歡我啊?”
“是啊!”蘇白笑道。
“你即便這么說,等下該早讀也還是得陪我早讀的。”只是姜寒酥雖然這么說,人卻躺在蘇白懷里睡著了。
昨天晚上到十二點才睡,今早五點多便起來了,此刻屋里開著空調,又舒服的躺在蘇白懷里,不困就怪了。
蘇白抱著姜寒酥,沒有去將她給抱到床上。
不論是蘇白的房間還是姜寒酥的房間,此時都沒開空調,而且床鋪也都是涼的。
此刻將她放到床上,無疑會凍到她。
于是,蘇白就這樣抱著她抱了一個上午。
舒服嗎?其實很舒服。
懷里這個女孩,是這天地下最漂亮的女孩兒,同時又是她最喜歡的女孩兒。
她如明月,皎潔,純凈。
懷里揣著這樣一個明月,又怎么可能會不舒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