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各自離開,蘇白走出飯店后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走,回家。”蘇白笑道。
“一身的酒氣,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姜寒酥道。
“沒喝多少了好嗎?那白酒我可是一滴都沒有沾。”蘇白道。
“白酒是沒沾,但幾瓶啤酒也不少了啊,我只喝兩杯就會暈,你可是喝了好幾瓶呢。”姜寒酥道。
“咦。”蘇白驚訝地問道:“你什么時候喝的幾杯啤酒?我怎么不知道?我記得你以前不是一滴都不能沾的嗎?”
“有次好奇,就試了下,然后喝了兩杯,腦袋就有點暈暈的了。”姜寒酥道。
“看來還是跟你的體質有關,普通人兩杯啤酒,又怎么可能會暈。”蘇白道。
“真得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了,你這身體可真不是屬于你一個人的。”蘇白道。
“我感覺已經比以前好多了。”姜寒酥道。
“不論如何,先吃到九十斤再說吧,你這連九十斤都沒有,太瘦了。”蘇白道。
九十斤?姜寒酥覺得很難,因為自己現在才只不過八十多斤。
蘇白攔了輛出租車,兩人坐了上去。
到了汽車站后,蘇白將車費遞給司機,然后邊帶著姜寒酥下了車。
在外面買了杯奶茶遞給姜寒酥,兩人一起坐上了回鎮上的車。
上了車后,蘇白便想著要去玩手機,但摸了摸棉襖的褲兜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被姜寒酥給要走了。
不過沒關系,既然沒有手機的話,那自己可以趴在車窗上看風景。
看著趴在車窗上看風景的蘇白,姜寒酥抿了抿嘴。
其實她跟蘇白的那個賭注,誰都知道賭的是什么。
姜寒酥不相信蘇白真的能不對自己動手動腳,因為以前他是非常喜歡刮自己鼻子和摸自己臉蛋的。
所以姜寒酥不相信蘇白能忍受的了。
而蘇白則是不相信姜寒酥真的能忍受自己什么也不做,甚至連手都不碰她,他們可是情侶啊,而且自己以前動手都動習慣了,這次突然什么都不做了,蘇白不相信姜寒酥會習慣。
所以兩人都對自己的看法很有信心,都覺得對方是必輸的。
但其實這卻是個兩敗俱傷的做法。
但無疑,姜寒酥會更痛一些。
因為她此前,享受過蘇白太多的親昵了。
蘇白一旦冷落她,她就會像是一朵脆弱的小花一樣,無所適從。
蘇白看了一路的風景,直到汽車到了姜集。
“走吧,到站了。”蘇白對著坐在外面的姜寒酥道。
“車窗外的風景好看嗎?”姜寒酥問出了他們上車后的第一句話。
“還行。”蘇白笑道。
“怎么了?”蘇白問道。
“沒什么。”姜寒酥皺了皺鼻子,默默地下了車。
蘇白愣了愣,說實話,自己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冷落過她呢,雖然因為賭注,是故意這樣做的,但看樣子她好像真生氣了。
蘇白慌忙下車追了過去。
但下了車后,發現她并沒有走,而是站在那里等著他。
“我能不能認輸啊!”光禿禿地白楊樹下,姜寒酥眼中泛著淚花,委屈巴巴地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