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沒事,你昨天都暈倒送入搶救室了知不知道?”姜寒酥哭泣著說道。
“這不是沒事了嗎?對了,今天我們應該就可以出院了吧?這病房住著應該要花不少錢,我現在真感覺自己已經沒事了,真沒必須要再繼續在這里住下去。”林珍道。
姜寒酥哭著搖了搖頭,道:“媽,你自己什么病,你現在的病有多嚴重,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林珍臉色一僵,她自己是什么病,她的病有多嚴重,她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事實上,在昨天林珍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問了護士自己的身體狀況。
當時護士就把她需要住院以及需要做心臟搭橋手術的事情告訴了她。
而林珍在知道做這些需要花多少錢之后,就直接拒絕了。
這重癥室住一天就八千塊,再加上手術怎么也得一二十萬。
而他們家現在砸鍋賣鐵也籌不出這么多錢來,所以這病如何治?
只是她當時不解地是,護士說手術費已經有人幫她繳了,以后只需要每天繳住院費,藥費,和檢查費就行了。
不過林珍想了想,自己能被送到市醫院來,恐怕是蘇薔他們一家人幫忙了。
所以這錢,也是姜寒酥向他們家借的。
但借,是需要還的。
這么多錢,他們怎么還?
而且那護士也說了,這只是手術費,后面住院費,檢查費,和藥費,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所以林珍不想治。
自己這女兒前半生就已經那么苦了,她不想讓她后半生還這么苦。
這一二十萬,即便姜寒酥日后考上大學,也得需要許久才能還清。
做母親的,如果能讓她這般吃苦下去。
“我自己的身體我當然知道,沒什么大事的。”林珍道。
“林嬸,寒酥現在就只有一個親人了,你要是不治突然走了,你讓寒酥怎么辦?你覺得以寒酥的身體,動不動就流淚的話,能支撐多久?你應該知道寒酥上大學最大的目標是什么?如果你走了,她突然失了目標,這對她的打擊會有多大。”蘇白上前說道。
“蘇白?你怎么會在這里?”林珍驚訝道。
“媽,有些事情我也不打算瞞你了,之前我在學校談的男朋友就是蘇白,怕你知道,所以我們就隱瞞到了現在,但是你的手術費還有住院費都是蘇白給的,這要是再隱瞞下去的話,對蘇白不公平。”姜寒酥道。
“蘇白給的?這些不都是你問蘇薔他們借的嗎?蘇白他才多大,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手術費以及住院費要花多少錢嗎?他怎么可能拿的出來?”本來姜寒酥跟蘇白一起蒙騙她談戀愛的事情就已經夠她吃驚的了,但姜寒酥說這些醫療費都是蘇白給的,讓她更吃驚。
蘇白才多大啊?恐怕還沒有姜寒酥大,他哪里會來的這么多錢?
“媽,你知道酥白干扣面館嗎?”姜寒酥問道。
“當然知道,也就這一兩年的時間,如今到處都是。”林珍道。
“這酥白干扣面館就是蘇白開的。”姜寒酥道:“酥白取至蘇白的諧音,至于酥白的酥為什么會是酉字旁的酥,那是因為女兒的名字里,就有這樣一個酥啊!”
林珍聽完,完全蒙了下來。
先前她是打死都不相信姜寒酥所說的,她很難相信如今這個開遍整個渦城的火爆面館會是蘇白開的。
但姜寒酥的解釋,卻不由她不相信。
因為天底下,不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