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廖銳志一悶哼,睜開半闔的眼看了過來,那一眼看得花子墨心臟猛縮,“想廢了我?”
這句還是怒的,可配著那個模樣和那滿是情谷欠的聲音,哪里是怒斥,完全就是撩撥。
花子墨一向嘴欠,這個時候也不例外,絕對是本能,“廢了也是你活該,竟讓我干這種事,你怎么好意思?”
經歷過摔落的廖銳志早已經不是什么好人了,也早已經不在意世俗,在意的是好好活下去,而這些順風順水的花子墨是不明白的。
所以花子墨嘴欠的結果就是,廖銳志一把拉過人壓在了身下,花子墨被壓得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手不借,腿借我用用,不然別的也行……”
“我好好干,你別亂來,別亂來……”花子墨嚇得大叫,立刻摸了上去就要幫忙。
也不知道是不滿意,還是要懲罰花子墨的嘴欠,又或者是花子墨這張臉讓廖銳志恍惚了,再或者是藥效遲遲得不到解決有些瘋魔了,廖銳志沒再聽花子墨廢話,就那么壓著人吻了上去。
花子墨拼命抗議掙扎,其結果就是全部被廖銳志吞沒,就那么被壓著各種親摸……
駕車的是花盒,聽了一路爭執,光聽著也能想象那畫面,愣是沒敢吱聲,因為他家少爺沒讓他進去。
終于,初心堂到了,他才開口,“少爺,初心堂到了。”
彼時馬車內花子墨被扯得衣衫凌亂,紓解過一次的廖銳志已經恢復了點點清明,他衣衫也亂,被花子墨扯的,胸口都被抓花了。
割開腿都不用迷藥的人意志力可見堅強,所以就算是被藥給支配,最終到底沒把花子墨怎么樣,真的就只是借了他的腿一用……
“我自己下去,你在車上等著,今日之事多謝你幫我,我欠你,以后有事可吩咐,我還不太清醒,等我清醒了我們再談,知道你不忿,都是男人別那么在意,我又沒真的把你怎么樣,大不了我給你壓一次。”
“誰稀罕,你……”花子墨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怒瞪著廖銳志,一副廖銳志睡完就走人是渣男的樣子。
廖銳志還難受的很,沒時間多說,速度整理了衣衫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徒留花子墨一人在車上,而花子墨只愣了片刻,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速度收拾著自己,不多一會兒也跟著跳下了馬車,看都不看欲言又止的花盒一眼,就朝初心堂里走去。
……
廖銳志進來的時候白初剛吃過飯不久,正坐在那發呆。
聽到聲音,白初下意識看了過去,雖然廖銳志整理過了,但看上去還是有幾分狼狽。
廖銳志一張臉很冷,走到跟前先作揖行禮,隨即坐下將手伸到了白初的面前,“被人下了藥,勞煩白大夫。”
廖銳志看著不太好,看那面色有些潮紅的樣子,白初第一反應就是媚藥。
“好。”白初只說了一個好字,便搭了一個帕子在廖銳志的手腕上。
哪怕是隔了一個帕子,但白初手搭上去的瞬間,因為藥物作用的原因,廖銳志整個人不自覺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