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初沒得到答案,回應她的熱烈而炙熱的吻,以風起云涌之勢奪取了她的呼吸。
“沈硯,我要睡覺。”這是白初能自由呼吸時說的第一句話。
而回應她的則是順著她脖頸一路向下的吻。
“沈硯,你說讓我休息的。”
“阿初休息便是。”
“你這樣我怎么休息?”
“我哪樣?”
“沈硯……”
“嗯?”
“沈……嗯……”
“乖,叫阿硯。”
“不要。”
許久之后
“沈硯……”
“叫阿硯,阿初乖。”
“不……要……”
“嗯?”
“阿硯……”這一聲帶著哭意。
“乖。”
再然后滿是低吟……
……
雖說是給董貴定了沖喜婚嫁,但是靖安侯依舊沒放棄輪番請江州城里的大夫來給董貴治療。
沖喜什么的不過就是個沒有辦法的辦法,比起那個靖安侯覺得大夫更靠譜一些。
“醒了醒了,世子醒了。”
董貴的多日昏迷,讓靖安侯心力交瘁,突然聽到這么一聲喜悅聲,他一下子都沒能反應過來。
“侯爺侯爺,世子醒了,世子醒了……”
在下人又幾聲喜悅的叫喚聲中,靖安侯終于反應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下人的胳膊,“世子醒了?”
“是的,侯爺,世子醒了。”
肯定的回答終于讓靖安侯從那懵愣中清醒,下一刻直接甩開下人就朝著董貴在的屋子跑去。
沒錯,是跑的,過門檻的時候被絆了一個大大的踉蹌,差點摔倒。
靖安侯卻是顧不上,速度朝著董貴的屋子而去,直到在董貴的屋子里見到坐在那睜著眼滿眼懵的董貴,那提著的心才算真正的落下來。
沖上前就一把抓住了董貴的手,“貴兒,貴兒,你看看爹,你還好嗎?”
董貴還是有些懵,他就記得自己好像落下了湖里,然后好像睡著了的感覺,對了,他落下了湖,怎么落下去的。
“爹,我是怎么落到湖里的,是不是有人推我?”
董貴這話問的靖安侯一愣,隨即涌上心頭的是無盡的憤怒和憋悶,這么些日子,他竟是沒查到當日董貴落湖半點相干的線索,現在在一聽董貴這么說,真的是……
“先不管這個,你昏迷了好幾日,哪里不適跟大夫說,好好配合調養,把身子先養回來,別的等你好了再說。”
“好幾日了嗎?”董貴有些迷糊,且到底是初醒,說了這么幾句便蹙起了眉頭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