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靖安侯松了一口氣,而此時也已經整理好,“走,前面領路。”
“是。”
……
雖然現在二夫人不受侯爺待見,但是也不是能出事的,
好在因為世子需要照顧的原因,府里住著好幾個大夫。
以至于二夫人這邊剛被捅了一刀,那邊就來了人,一邊控制住了邵從,一邊讓人去請大夫。
靖安侯來的時候場面已經得到了完全的控制,邵從被人壓著攤在二夫人的院子里,二夫人也已經被包扎好,一張臉雪白雪白的。
“邵從,你好大的膽子,善闖侯府,傷我府中之人,還是你自己的姐姐,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靖安侯上來就是一聲呵斥。
“自己好吃好喝,我在外面像狗一樣乞討,我沒有這樣的姐姐,要不是她得罪了人,我能變成這個模樣?能嗎?”邵從滿臉恨意地看著二夫人。
“喊什么喊?你蓄意傷人,是死罪,本候已經讓人去通知官府了,你好自為之。”
一聽靖安侯這話,二夫人掙扎著沖了過來,“侯爺,侯爺,不能把從兒送官,她是妾身的弟弟,妾身唯一的弟弟啊,侯爺你開開恩,妾身不計較,不計較這一下。”
靖安侯嫌惡的一把揮開了二夫人,二夫人一個不甚摔倒在地,腰上鮮血橫流,“喊什么?再喊連你一起送去,要不是你拎不清,能變成現在這樣嗎?”
靖安侯沒有證據,但他就是知道是沈硯,整個江州城找不出一個這么暗地里傷人的,還不給人任何退路。
邵從恨二夫人對他不聞不問,怒得捅了二夫人一刀,但那是他們姐弟的事,怎么就能讓靖安侯這么欺負他受傷的姐姐。
“董陽平,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這些年我沒少幫你,我爹沒少幫你,我家出事你就這么看著,還這么對我姐姐,你狼心狗肺,你不是東西,你不得好死。”
邵從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了,也活不久了,破罐子破摔直接罵出了口。
“閉嘴,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罵本候?管家,立刻讓人將邵從送去官府,就說蓄意傷人。”
“是。”管家哪里敢違背靖安侯的意思,立刻就開始安排。
“不要,侯爺不要,我就這么一個弟弟,侯爺你開開恩。”眼見著邵從要被拉走,二夫人爬去了靖安侯的身側抱住了他的腿一個勁的求著,“侯爺,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靖安侯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腳踹開二夫人,“閉嘴,都是你惹的禍,再多說一句連你一起送去衙門。”
二夫人還要說什么,被拖著往外拉的邵從開了口,“姐姐,別求他,他不會有好報應,不會有。”
邵從就那么被拖了出去,只是離開前的笑笑得極其陰狠毒辣,給了靖安侯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但他抹不開臉將人重新拉回來,更覺得這些年一直處理得很好,前幾日也收拾了一下尾巴,就算有把柄也在牢中那個要死的老頭子手里,根本不可能被這個混賬二世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