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沈硯的確不知。
“……”他看他侃侃而談的樣子,還以為信心十足。
“這些人徐將軍好生看著,若是不老實直接殺了就是,反正就是匪徒,若愿意降服,再另當別論。”
“好。”
“這一戰是因為對方不知道我們人多,所以敗了那么輕易,越往后消息傳了出去就越艱難,我們很有可能會引起大規模水上劫匪圍攻,徐將軍要傳下話去讓大家警惕,別掉以輕心。”
“好。”
說到這,沈硯也沒什么說的了,便轉身回去了自己的船上。
船上的血跡已經處理干凈,沈硯去了船艙,白初在榻邊坐著,冬己陪在一側。
白初怕自己出去添亂,便一直在船艙里待著,直到此刻沈硯走了進來,便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怎么樣?”
“小伙劫匪不足為懼。”
“可有人受傷?我去幫忙。”
“不礙事,用不著你。”
聞言白初止住了腳步,她人在船艙里,但外面的嘈雜聲,刀劍碰撞聲她聽得一清二楚,身臨其境。
沈硯抬手摸了摸白初的臉,“可有嚇到?”
“我沒事。”
“別多想,剛開始不會有什么大殺戮,剩下的在后面,天色尚早,再回去睡一會兒。”
“不想睡了。”
“那就洗漱吃早膳。”
“好。”
……
第二次戰斗并不是水匪找上沈硯,而是沈硯找上了水匪。
海域很大,相對的,海島也很多,而這些個海島便是水匪的棲身之地。
離第一次戰斗只過去了兩日,船隊靠著一個海島停了下來,隨后留了少許人在船上守著船,剩下的人便由徐牧和沈硯分頭帶領直接穿過樹林,對盤踞在其中的水匪進行了圍剿。
沈硯本意是要招降,但一露面自報家門對方就揮手砍殺了過來,結果可想而知。
這一戰從天明一直戰到午后,終于以殺了最后一人而終結。
這窩匪徒甚是窮兇極惡,交手間便可見其兇狠,且島上山洞里還找了好些個面容枯槁不成人形衣不蔽體的女子,可見這些都是被抓過來當泄欲工具的。
在船上行駛了有近五日,今兒個是第一次著陸。
殺戮截止后,一部分人去周邊巡邏,一部分人開始扎營,既然落在了這海島上,今兒個又一場奮戰,今夜便留在此處比較合適。
那些個女子沈硯讓人確認了沒有危險,才讓冬己跟著白初去給她們治療。
而這個時候,徐牧突然察覺出女大夫的好處,要不是白初的存在,他們一群大老爺們要怎么對待那些個被捉回來當工具的女人。
當然,現在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在一番忙碌之后,他終于騰出空子找到了沈硯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