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時候就可勁纏著我,病好了就不要我了,嗯?”
“我……沒有……”
“這話你自己信嗎?”
“……”
沈硯不再給白初機會,直接垂首就吻了上去,強勢而霸道的奪取了白初的呼吸。
白初抬手去推,愣是撼動不了半分,就那么被壓在門板上承受著。
本以為只是被懲罰一吻,哪里知道沈硯松開了她的唇卻是沒松開她的人,唇順著她的唇角就向下吻去,滑過那脖頸,鉆入那衣襟。
肩上的涼意,鎖骨上的濕熱,都讓白初瑟瑟發抖。
不是怕被他占有,而是這大白天,還在別人家,老婆婆還在外面院子里,她丟不起這臉。
然沈硯卻絲毫放過她的意思都沒有,眼見著那濕熱不斷下移,白初終于繃不住開口,“我錯了,我錯了,你別欺負我,阿硯,你別欺負我……”
白初的話讓沈硯停下了動作,然后抬眸看著她,“躲不躲了?”
白初猛搖頭,“不躲不躲。”說著還討好地向前親了親沈硯的唇,一副受驚小白兔的模樣。
看得沈硯真的是……
傾身上前壓著人狠狠吻了一番這才松開,“這次放過你,下次再這般,我可不會停。”
白初哪里還敢說話,就猛搖頭,“不敢不敢了。”
沈硯給白初整理衣衫的動作一頓,隨即垂眸繼續,小丫頭真的是撩人不自知,還是得將人快些娶回去的比較好。
他時間不多,陛下身子不好,國喪不過是幾個月的事,他可不想又等一年。
奈何小丫頭倔得很,他該下一劑猛藥才行。
不過得等等,不是現在。
“剛剛我去村子里尋了尋,這兩日路況不好,牛車不去鎮上,待過兩日,我們跟著牛車去鎮上,然后乘馬車離開。”
沈硯說起了其他的事轉移了話題。
見沈硯不再揪著剛剛的事,白初松了一口氣,“這個村子是哪里?”
“潮州境內。”
“黑羽冬己他們呢?”
“都散開了,這樣給敵人迷惑,我們比較好離開。”
“哦。”
“身子可舒坦了?有沒有哪里不適?”
“沒有。”說到身子,白初想起了沈硯的傷,“你的傷我看看,有沒有好好弄,我病迷糊了,倒是沒顧得著你。”
說著白初就去扯沈硯的腰帶,沈硯按住了白初的手,“我沒事。”
“不行,我要看看。”
白初堅持,沈硯無法。
就在沈硯的衣服被白初脫到一半的時候,院子里響起了聲音。
“娘,俺回來看你了。”好大一聲音,跟洪鐘一般。
這聲音聽得白初手一抖,再一看沈硯被她扒得衣衫半解的樣子,明明是為了看傷,卻莫名心虛了起來,就好似她霸王硬上弓沈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