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白初離開的沈硯在屋頂上狠狠抬手擦了擦臉,滿眼嫌惡,他沈硯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對待。
顧不得太多,沈硯抱著白初直接追了上去,就那么追著許沖到了一個宅院,也看到了那個宅院里住著的人,再多的就沒必要了。
之后沈硯抱著白初去了鎮上的榮安當,剛一在榮安當后院落下,便被暗處的人給包圍,瞧見是沈硯紛紛跪地行禮。
“派人去盯著知縣家的少爺,還有城東郊那座宅子里的動靜,以及里面的人。”
“是。”眾人領命立刻就去做事。
“送些水和吃的過來。”丟下一句,沈硯徑自朝榮安當后面的房屋走去。
每處的榮安當都會有一間專門留給沈硯的屋子,方便他去各處辦事居住。
早些年沈硯到處在外任職做事,也因此在許多地方都留下了暗樁,如此才有了現在的方便。
水先送了過來,沈硯沾濕了毛巾就擦臉,力道有些重。
白初閉著眼沒能看到,但當時聽到的話再加上此刻沈硯的動作,白初大概能猜到了什么。
幾步上前就拉住了沈硯的手臂,后拽著他的衣襟拉低他的身姿,吻上了他的面頰,一點一點,吻遍了他的整張臉,最后一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好了,現在都是我的印記了。”
白初的動作,白初的話,以及白初此刻看著他的笑靨,瞬間驅散了沈硯心中的惡心感,只余下滿滿的軟綿。
忍不住伸手將人給攬進懷里,壓低身姿湊了過去,“阿初再親親。”
白初攬住了沈硯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帶著虔誠,吻著吻著最后變成了白初被壓在了墻壁上。
之前在山洞太臟亂,之后又在老婆婆家,白初又生病,而此時此刻,他的地方……
沈硯抬手揮滅了燭火,低啞著嗓音靠著白初說了一句,“阿初,我想要……”
白初沒說話,雙臂卻是纏上了沈硯的脖頸主動貼附了上來。
白初這一主動讓沈硯再無所顧忌,抱起白初就朝著床榻走去。
白初就那么任由沈硯變著花樣的折騰,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白初感覺自己都要散架了,沈硯才放過她。
隨著一次次的折騰,沈硯的戾氣散了開去,就那么抱著白初,窩在她的脖頸間輕喊了一聲,“阿初……”
“你還好嗎?”盡管被折騰的動都不想動一下,白初卻還記著最開始的事。
“嗯。”沈硯親了親白初,滿是眷戀,“是不是餓了?”
晚上兩個人都沒有吃。
“還好。”
“我去叫些水,再拿些吃的過來。”
“嗯。”
沈硯又親了親白初,這才起身,收拾了一番出了門。
不多一會兒就帶著水和食物回來了。
一番收拾了之后,兩人都吃了些東西,沈硯哄著白初睡入了夢鄉,便穿上了衣服去了院子里。
“許家那個少爺在哪里?”
“回主子,回縣衙了。”
“準備一輛馬車,吃穿用度都備上,天一亮就出城。”
“是。”
“監督許家以及城東那座宅子里的人,哪怕一點小事都不要放過,待半個月后送去江州。”
“是。”
沉默了一會兒,沈硯說起了一件不相干的事,“慶豐酒樓有個做事的叫曹大亮,若是這一家遇到困難,幫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