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說到了這,葉子晉已經算是很有誠意了,雖說是盟友,但終究是政敵,怎么會全身心相信對方。
“葉子晉,你欠我一次。”
破此局,沈硯比葉子晉的優勢在于比他早來江州一年。
說著,沈硯也不等葉子晉回應什么,站起了身,并拉起了白初轉身就朝馬車走去。
不管怎么樣,今晚總該是要好好休息的。
葉子晉沒說話,坐在那良久,有一件事其實他不得不承認,自小與沈硯爭到大,他總是差他那么一點點,哪怕一次之后他又爭一次。
罷了,承認一次也沒什么,總比沒命的好,總歸他把沈硯拖下了水,也算是干了一件極其正確的事。
拍拍衣衫,葉子晉起身自己找地方休息去了。
葉子晉與沈硯的對話全程都沒避著坐在那里的白初,因此白初從葉子晉的對話里聽出了鐵礦事件的復雜性。
她對這些事不是很有興趣,但是事關沈硯,她便不得不放在心上了。
“阿硯,這事那么復雜你要怎么辦?”
一聲阿硯喊得沈硯眸光亮了一下,摟著人哄著,“再喚一聲。”
“什么?”白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再喚一聲。”沈硯又重復了一遍。
這一次白初反應了過來了,很是哭笑不得,抬手推了沈硯一下,帶著嬌嗔,“我跟你說正事呢。”
“再喚一聲。”沈硯極其固執地又重復了一遍。
白初無奈,只得又喚了一聲,“阿硯。”
這一聲喚得沈硯滿足極了,并得寸進尺了起來,“阿初,以后能不能都這么喚我?”
這一問問得白初抬眸看向了他,帶著狐疑。
“我喜歡聽你這么喚我,好不好?”
一句喜歡聽配著那討好的神色,白初哪里拒絕得了,“好。”
一個好字惹得沈硯暈開了眉眼,雙眸里好似載滿了星星一般,看得白初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又摸了摸他的臉,只覺得看上一眼都要沉淪,真的是太好看了呢,特別是這么溫柔地看著她,讓她溺死在里面也甘愿。
想著,白初忍不住傾身上前吻上了沈硯的唇,帶著滿滿的情思一點一點吻著沈硯的唇瓣。
親密不止因為欲,還因為情因為愛。
任由白初吻了片刻,沈硯挾制著白初的腰,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為貼近,加深了白初那淺嘗輒止的吻。
得到喘息的時候,白初軟軟的伏在了沈硯的懷里。
“要不要?”沈硯突地開口問了一句。
白初將臉埋在沈硯的懷里,恨不能將自己塞進去,甕聲回了一句,“不要。”
沈硯輕笑了一聲,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白初的后背,“阿初想知道什么,問吧。”
沈硯轉移了話題,他喜歡白初依賴他,也喜歡逗白初,但凡事得適可而止,過了就是惱人了蠻久得不償失了。
“不問了,你好好的就行。”白初不想問了,那些太復雜,根本不是一句兩句就解釋明白側,且就算她知道了又能做些什么呢?
“那睡覺?”
“嗯。”
得到應聲,沈硯直接攬著白初就躺了下去,拉上了薄被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沈硯的手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白初的后背,在這一下又一下的安撫下白初逐漸平穩了呼吸。
又等了片刻,確定白初睡著了,沈硯替白初掖好被子,慢慢下了馬車。
沈硯一出現,黑羽等人立刻就現身在了沈硯的面前。
沈硯看向冬己,“護好阿初。”
“是,主子。”冬己抱拳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