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真的是葉子晉吃過的少數大虧了,還是要賠上性命的那一種。
“差不多了。”沈硯看著黑沉沉的天色說了一句。
“什么意思?”
“準備一下全力出擊,應該是最后一戰了。”
一聽沈硯這話,葉子晉心猛地沉了下去,他覺得勝算不大,但也要對抗下去,總不能被人追得屁股尿流,這也太有失尊嚴了。
“好。”應了一聲葉子晉便起身去準備了。
沈硯則回了馬車那邊,剛剛風大,他讓白初回馬車上了。
到了馬車邊,他掀簾上了馬車。
白初知道自己幫不了沈硯什么,所以能做的就是乖巧,沈硯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在車里安靜待著,不給沈硯添麻煩,再有就是他們回來的時候,給他們處理傷口。
“待會兒跟冬己一起走遠點,這邊待會兒可能會被波及。”
一聽這話,白初就知道沈硯口中的合適時機到了,“好。”
“身上多涂點毒藥,讓人一碰你就沒命的那一種。”
“好。”
“再給我一些,我不要那見血封喉的,我要那能留在體內慢行發作的毒藥,最好是那一種市面上少有,你的獨家配方的那一種。”
“有。”說著,白初就去翻暗格。
在馬車上行駛這么多日,實在無事可做,路上買了藥材配了很多藥。
沈硯只覺得白初是個寶藏,每次他提出的奇怪要求,她多可以滿足他。
以至于白初拿著藥瓶剛轉過身迎接她的便是沈硯那讓她窒息的吻。
一番糾纏之后,白初摟著沈硯的脖子靠在他的懷里,“阿硯,要好好的。”
沈硯安撫地撫了撫白初的后背,“不會有事。”
親昵了一會兒,白初將藥給了沈硯,解說了一下使用過后的狀態,然后兩人便下了馬車。
目送著沈硯離開后,白初重新上了馬車,由冬己駕著車遠離了這邊。
……
狂風呼嘯,抵擋不住峽谷內血腥的廝殺。
眼見著對方人數不斷增加就要不敵,沈硯果斷下令撤退。
眼見著沈硯這邊人就要退出山谷,江淮那邊早就得了命令的眾人直接就跟著追擊了出來,勢必要將沈硯等人截殺。
而這群人里直接江淮領頭,且就算留下一部分人守候,就這沖出去的人那也是沈硯那邊人的三倍不止。
這是一場碾壓性的廝殺。
雨終究穿透云層落了下來,噼里啪啦呈傾盆之勢砸在了眾人的身上,落在了地上,頃刻間便匯流成河,而那河水已然是艷麗的腥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