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
在白初的唇落在沈硯的腹部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啞著聲音按住了白初的身子制止了她的動作。
白初抬起頭微挑釁地看向沈硯,仿似在說到底是誰想要。
是個男人都經不住自己心尖上的女子這般挑釁,但沈硯不得不忍著,他得顧著她的傷。
沈硯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幫白初理了理有些亂的衣裳,啞著聲音開了口,“我錯了,阿初別惱,不是阿初想要,是我想要。”
本是為報復,但沈硯說得這么直白,倒是讓白初不由得又羞澀了。
說著,沈硯將人攬進了懷里,緊緊擁著,似是企圖以此緩解一身的燥意。
白初燥熱著臉抿了抿嘴,低語了一句,“也不是不能,輕點就好。”
說完后,太過羞澀,白初一張臉直接悶在了沈硯的懷里。
若只是自己,忍了也便忍了,但白初話都說到這了,他若再堅持……
“不舒服讓我停。”
“嗯。”
得了這一聲應,沈硯的手伸向了白初的羅裙……
……
黑翼稟報姬宏朗來了的時候,沈硯還在那寫請帖,白初本來白日忙碌就有些累,再與沈硯那么一折騰,早就睡了。
“請姬將軍去書房,我隨后就到。”手上剛剛好是最后一張請帖。
“是。”黑翼領命便退了下去。
沈硯慢條斯理地寫好了最后一張請帖,然后收拾好桌子,起身去榻邊看了看熟睡的白初,給她掖了掖被子,這才抬腳朝外走去。
即是這個點來夜探,自是不想人知道,因此書房里也沒有點燈,但這也不影響沈硯看清姬宏朗的身影。
同時姬宏朗也看到了沈硯,“她睡了?”
姬宏朗率先開了口,而這個她是誰,顯而易見,姬宏朗覺得憑借沈硯的聰明才智不可能一無所知,至少他查白初他不會無所察覺,可他不聞不問,明顯就是知道什么。
既如此,跟聰明人說話就沒必要拐彎抹角了。
“不知姬將軍深夜到訪有何貴干?”沈硯不答反問。
這不答反問、明知故問的態度讓姬宏朗有些惱,但一想到若是惱了這人怕是很難靠近白初,姬宏朗不得不將這股子惱意給按了下去,還極其有耐心的說明來意,“與你談談白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