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個月左右,現在已經是二月,陛下的身體已經開始惡化,京都的爭斗也將進入白熱化,待我與你成親后,我便會著手于鐵礦一事,會逼對方給出一個結果,真假不重要,要一個結果就行。而那時徐將軍大概也已經凱旋歸來,一切剛剛好,等一陣東風即可。”
有具體的時限,白初的心安了幾分。
白初整個人就那么靠著沈硯,由他的力道支撐著她,“阿硯,護住王家,我想讓他們幸福安樂一輩子。”
“好。”
……
“你知道嗎?私挖鐵礦一事是靖安侯干的。”
“誰說的?”
“什么誰說的,衙門里都查出相關人員了,是那人供出來的。”
“真的嗎?真的嗎?這可是抄家大罪。”
一大早,一則關于靖安侯是私挖鐵礦主事者的流言如春日里悄悄爬上枝頭的綠芽悄聲無息的響徹于江州城的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議論。
而這事自是第一時間就送到了靖安侯的跟前,“誰,哪個混賬,給本候查,務必要查出源頭。”
靖安侯對著幕僚們發了一頓大火,都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自是要盡心盡力的,被罵了之后立刻就去行動了。
黑衣斗篷使者江淮在幕僚們被罵出去之后立刻就現在了靖安侯的面前,亦帶著憤怒,“怎么回事?”
靖安侯本就惱火,再被江淮這么這么一質問,那是立刻就爆了,“本候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本候要是知道,還用站在這嗎?”
被靖安侯這么一通噴,江淮的面色立刻就難看了下去,不過比靖安侯沉得住氣,倒是沒發火,而是沉聲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此刻要做的是怎么解決,而不是在這里惱火。”
“本候自是知道,本候這不是讓人查去了嗎?”靖安侯口氣依舊很沖。
“我只是提醒你。”
“不需要。”
一個噴著怒火,一個壓著怒火,兩人的談話以不愉快而終。
本以為不過就是個流言事件,抓住源頭阻隔就好,然后眼前著過去了半日,流言不但不止而越演越烈,靖安侯整個人坐不住了。
要知道流言也是一種殺人武器。
只是不待靖安侯有所動作,葉子晉已經領著人親自上門尋上了靖安侯。
“不知道中的流言靖安侯可知?”葉子晉半點不拖沓,上來就開門見山。
靖安侯臉色當下就擺了下來,“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這一句靖安侯直接爆了,“什么字面意思,葉子晉,你這是在說本候跟鐵礦案有關?葉子晉,污蔑朝廷命官是要負責人的。”
“是不是污蔑衙門走一趟不就知道了,靖安侯何必如此暴跳如雷,就好似被踩中了尾巴一樣,莫不是靖安侯心虛?”
“什么心虛,我心虛什么?葉子晉,本候告訴你,本候立刻就寫折子參你污蔑本候。”
“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