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喊,白初立刻就知道是誰了,因動靜而緊繃的身子立刻就松懈了下來。
就這么一晃眼的功夫,沈硯已經從窗邊到了榻邊。
“不是說好今夜不見面,怎么來了?”
“想見你。”
“……”
在白初沉默間,沈硯已經利落除了外衣和鞋子上了榻,伸手就將人給摟在了懷里,心里頓時滿滿的踏實感,“我半夜早點走就是,不會讓人知道我來過。”
“……”她是怕人知道嗎?
“怎么不說話?”
“沒有,就不知道說什么。”
“原來阿初現在已經跟我沒話說了。”
“……”都什么跟什么,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來之前做了什么?”
不知道是沒想到白初會問這個問題,還是想到了來之前的事,沈硯身子僵了一下,隨即緊了緊纏在白初腰間的手,“處理了一些小麻煩。”
從沈硯的反應來看,并不如他話語里所說的小麻煩,不過白初并不打算多問,“那休息吧,明早還要很早就起來。”
“嗯。”
……
被喊起來的時候,白初是迷迷糊糊的。
“姑娘,你接著睡。”
“對,你接著睡,有嬸呢。”
這不說還好,一說白初立刻就醒了
一睜眼就是泛黃的燭火以及窗外那烏黑的一片。
白初第一反應就是找沈硯,左右瞅了瞅,沒見著沈硯,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清醒的白初拒絕了周邊人的幫忙,自己起身去洗漱。
涼水往臉上一潑,整個人徹底清醒了,那顆平靜的心也立刻顫抖了起來,一股莫名的緊張就那么襲上了心頭。
深吸了好幾口氣,白初這才勉強平靜了心情。
轉身朝梳妝臺走去的時候,這才發現屋子里站著一位很有氣質以及氣勢的夫人。
見白初看了過來,那位夫人立刻開了口,“我是徐牧的夫人,白姑娘好。”
一個將軍的夫人主動與白初打招呼,真的很給白初面子了。
“原來是徐將軍的夫人,失禮了。”說著白初就要行禮。
徐夫人立刻上前一步抬手扶住,“白姑娘多禮了,能來為白姑娘上妝梳發,是我的榮幸。”
上妝梳發,尤其是梳發需要一個全福夫人,這個白初是知道的,不過白初一直沒太在意,只是不想會有這么一位夫人出現。
“是我的榮幸才是。”白初沒問徐夫人是怎么出現的,只禮貌表示感激之意。
徐夫人笑了笑,沒再推來推去,而是言,“我們開始吧,不然一套流程下來怕是沒做完沈大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