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己的身份被白初知道的事,沈硯已經跟冬己說了,所以從今以后冬己不需要再故作遮掩,以屬下自居便是,倒是讓她比之前自在了幾分。
“眉目神似?”白初微蹙了蹙眉。
“是,眉目神似。”冬己給了白初一個肯定的答案。
冬己的肯定答案讓白初更疑惑了,沈硯說過,姬宏朗護著陸琦玉是因為一個女子,當然,那是沈硯的猜測,而現在姬宏朗也并未明說,只是說了一個執念,剩下的也是她自己的理解。
再想一想之前姬宏朗對陸琦玉態度不停的轉變,以及對她極力的相護,莫不是是因為她比較像那個女子?所以他在那日葉子晉被陷害她與沈硯前去搭救的宴會上改變了態度?
說起改變態度,好似一切都是從見了她之后開始。
這是要把對待陸琦玉的心思轉移到她身上?
雖然很感激對方救了自己,但一想到這個想法,白初就覺得有幾分如鯁在喉的感覺,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之前因為跟自己無關,她覺得沒有理由干涉別人做事,但此刻放在了她的身上,她很是反感。
不管是怎樣的一個替代品,她不喜歡這樣。
“夫人,怎么了?”將白初眉頭越蹙越緊還不言語,冬己有些擔心地詢問出口。
“沒事。”白初搖了搖頭沒多說,微微放松了緊蹙的額頭不讓自己多想,畢竟只是猜測,畢竟對方救了自己,情分欠下了不能視而不見,至于其他的,只能適時再說了。
見白初不欲多言,冬己也未多問。
一時間馬車陷入了無盡的沉默,至于馬車噠噠噠的前行聲。
……
因為明日就要出嫁了,在加上昨日出了那樣的事,今日王萍并沒有去鋪子里,而是在家里待嫁。
也因為王萍明日要出嫁,近來王叔也沒有出去。
因此白初來的時候,除了虎子在私塾里,其他三人都在家。
“叔、嬸、萍兒,真是對不住,昨日那事是我和沈硯連累了小博,差點就出事。”
昨日沒來,一個是為了給萍兒和小博留出相聚的時間,還有一個就是那樣顯得太見外,今日過來剛剛好。
“你這孩子說這話做什么,又不是你們要害小博,再說了,小博還得你和沈大人相救,該是我們感謝才是。”王嬸立刻就駁了白初的話語。
“就是,就是,你這孩子咋說這話。”王叔也跟著附和。
“初初姐,你可千萬不要那樣說,昨日你幫了我還那般護著我,我怎么就能怪你了,倒是你,我可擔心你有危險了。”
“我沒事。”
“就是,我們倒是要擔心你了。”王嬸接了王萍的話,哪怕白初說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