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人便坐了下來,小太監上了茶然后退了下去。
最近朝堂上對駁的最熱鬧的事就屬鐵礦一案了,以及與之牽扯的靖安侯,蕭澈將雙方相互的拉扯,撿重點講給了沈硯聽,他喊沈硯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這件事拉扯時間太長了,再拖下去可就顯得他這個監國太子不利了。
而論對這件事的了解,除了主審葉子晉,大概就要屬參與的沈硯了。
“靖安侯的相關證據很是確鑿,但蕭驍卻是各種挑刺,愣是將這事攪得不得完結,孤委實頭疼。你可還有些什么另外的信息?”
講述完了該講述的,蕭澈問了這么一句,他可不認為沈硯不會留后手。
沈硯看了蕭澈一眼沒說話,而這一眼蕭澈已經明了。
而這說著說著不知不覺就過去了許久的時間,蕭澈瞧了一眼天色,道:“離午時不遠了,你留下來吃個飯,吃完我們再繼續說。”
聞言,沈硯也看了眼天色,卻是站起了身,對著蕭澈行禮,“殿下,此事不宜過急,有人比我們更急,看著就好。多謝殿下留臣用膳,臣下次一定赴約,今日還請殿下恕罪,臣得回府。”
沈硯這么一說代表這事他有數,蕭澈倒也不急了,不過這回拒了他的飯,“你府中有什么讓你這么急著回去?”
蕭澈下意識問了一句,問完之后好似想到了什么,沈硯那邊已經開了口。
“剛到京城,臣的妻子不適應,臣得回去陪著她,請殿下恕罪。”
一句臣的妻子說的真的是自然極了,蕭澈看得稀奇極了,同時也好奇八卦,“什么時候讓孤見見,孤倒要看看是個什么樣的女子讓你這般不同以往。”
沈硯去江州之前跟他說為了追個女子去江州,差點把他嚇死,但同時他卻有些心安,要知道這么些年沈硯就沒個弱點,而沒弱點的人上位者如何敢實用。
不過現在他踏實了,當然,還需要進一步求證,他可不管是個什么女子,只要是沈硯的弱點就行。
“會有機會,請殿下安心。”
“行吧,那孤也不做那個壞人留你了,待你三日后上任那日,務必來孤這里吃個飯。”
“謝殿下,臣必來赴宴。”
“嗯,去吧。”
沈硯行禮退了出去。
眼見著沈硯的身影消失了,蕭澈饒有興趣地問著貼身太監小路子,“小路子,你說沈硯真的那么稀罕那個女子?”
“這個奴才不知道,不過能讓沈大人開口說是妻子,還推了殿下的膳食,奴才覺得該是很稀罕。”
蕭澈點了點頭,“孤也這么覺得,孤可沒見過沈硯這樣,真的是越來越期待見到那個女子了。”
這一次小路子沒回話,蕭澈也沒指著他回話,“去吧,讓他們早些上膳食,孤吃完了還要去父皇那里。”
“是,殿下。”
……
沈硯離開后,白初在榻上躺了躺,許是太累,又迷糊地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愣了愣,什么都不管,起身洗漱簡單吃了些東西就往廚房里鉆。
說好做好午飯等沈硯回來吃飯的,她倒是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再不速度快點可就要食言了。
沈硯回來的時候,白初正在廚房里忙碌。
廚房里的人剛要對沈硯行禮,就被沈硯揮手制止,幾人便躬身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