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有很多種,沒必要一定在京都城,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記得我至多三年就帶你出門游歷就可以了。”
“好,我等著。”
“嗯。”
……
沈琳從首飾店離開后,那是一路罵白初罵到了丞相府。
一回丞相府之后那是蹭蹭蹭就沖去了林菀的院落。
“娘,你一定不要讓白初那個賤人進丞相府,哥哥為了她都要打我了,我才不要這個野女人做我的嫂子,娘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多可惡……”
沈琳一陣添油加醋將白初說成了一個惡毒至極仗勢欺人的壞女人,林菀本就討厭白初,此刻被沈琳這么一說,氣得直接摔了手邊的杯盞,“賤人,她怎么敢。”
一頓罵加上此刻林菀的應和,沈琳終于覺得出了一口惡氣,舒坦多了。
“娘,我們必須想個辦法收拾她,哥哥都回來大半個月了,除了昨日宮宴上見到了,愣是沒見到人,也不回家,從前哥哥才不會這樣,一定是這個女人搞得鬼。”
“我自是不會容忍她的。”
“那娘我們要怎么做?”
“收拾一個人的辦法多得很,急什么。”林菀突然笑了,帶著滿滿的陰冷。
沈琳半點沒覺得不合適,“娘要做什么,娘一定要狠狠收拾那個賤……”
沈琳要罵卻突然就跟喉嚨被東西卡住了一般,怎么罵都罵不出來了,只能發出啊的沙啞聲,好似老鴨噶的聲音。
沈琳剛開始沒了聲音的時候,林菀也沒在意,而是回答了她,“放心,娘不會讓那個賤人好過。”
沈琳卡了好一會兒沒有聲音,頓時急哭了,拉著林菀的手指著自己的嗓子,啊啊啊的示意。
林菀先是沒明白,隨即見沈琳怎樣都不說話只啊啊啊,愣住了,這才急了,“怎么了?嗓子怎么了?”
沈琳除了啊啊啊就是啊啊啊,雙眼直流淚。
見此,林菀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就讓丫鬟去喊府醫。
并沒有太久,府醫就來了,然并沒有檢查出任何問題,不得已,林菀又讓人去請太醫,最后依舊沒得出什么具體結果,只說可能受了什么刺激失語了,讓沈琳平緩心情過幾日看看。
安撫了好久才安撫了沈琳的情緒,而這會兒林菀已經精疲力盡,再一想沈琳一直好好的,就是因為遇見了白初,而太醫說是刺激失語,一定是那白初,一定是。
忙碌擔心了半日的怒氣一下子就找到了發泄口,速度就對著貼身嬤嬤下達了命令,然后陰冷著笑回了院子。
……
白初進京至今,除了八月十五的宮宴,至今未曾參加過任何私宴。
兵部侍郎嚴家的賞花宴是她赴的第一個私宴,如此不僅白初,連帶著嚴家也成了萬眾矚目。
賞花的帖子一般都是提前三日下的帖子,沈硯休沐后的第二日,白初剛剛好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