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跟京兆尹計較了,我家夫人的事是小事,沒必要耽擱所有人的時間,我就直接說說京兆尹你要的證據吧。”
京兆伊剛開口,直接被沈硯給打斷,特別是沈硯一副我不跟你計較我忍氣吞聲的樣子。
“說起來這事也不是我有意去查的,只是剛剛好今日上朝的路上碰到了這人,廢了雙腿可是大事,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當然不僅因為此事,還因為對方提供了更多的事,事情過于嚴重,我這才不得不彈劾京兆尹你。我知道京兆尹你很不服氣,但不要緊,是黑是白讓刑部查查就知道了,京兆尹你說是不是?”
說來說去還沒說出證據的事,還說了那么碰巧的事,哪里就有那么碰巧的事。
“殿下,臣認為此事茲事體大,京兆尹管著整個京都城的百姓安危和公正,若是這般處事,積攢久了定會激起民憤,到時候可就不那么好處理了。臣自是希望京兆尹是清白的,但臣希望沒用,得讓百姓相信,還請殿下讓刑部立案查探京兆尹。”
這京都的官真的沒幾個經得住查的,絕對是一查一個準。
不過不是直接定罪而是查探,倒也算是給了京兆尹一絲喘息的空隙,畢竟今兒個太突然了,現在給他機會喘息,他反倒是不怕了。
“臣亦懇請殿下還臣清白。”這個時候退縮就輸了,必須要撐著。
蕭澈不知道沈硯葫蘆里賣得什么藥,但兩個當事人都這般訴求,這事這么定了也無妨。
“刑部尚書,此事你都聽見了,下了朝便立刻立案偵查,三日內給兩位大人以及孤一個答復。”
“臣遵旨。”刑部尚書立刻出列領命。
這事到底就結束了,接下來便是例行的二皇子黨與太子黨為靖安侯一事吵架,吵了一個早朝,面紅耳赤,依舊不得結果。
一聲退朝,百官盡散。
“沈大人,尊夫人可還好?”剛下朝,京兆尹就靠近了沈硯。
“受了驚在家休息,多謝京兆尹關心。”
“真是怠慢尊夫人了,瘋馬一案我的確好好查了,本想與沈大人私下交流一番,現如今怕是不行了。”
雖然昨日未曾及時,但是時候涉及到了沈硯,京兆尹的確好好查了一番,正因為那牽扯,京兆尹才沒將事情鬧大,只是不想就遇上了今日這樣的場景,他是真的沒想到沈硯對那白初那么重視,不然昨日連夜他都得去尋他。
“不打緊,京兆尹一切按流程走,該如何如何便是。”沈硯半點都不在意。
這話倒是讓京兆尹不好接了。
“我還有公務,就不奉陪了。”沈硯直接告辭走人。
徒留京兆尹站在那開口不是不開口也不是,最后氣得握緊了拳頭就走人,他還不信斗不過沈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