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在家待了三四日終得再來鋪子,白初只覺得心頭舒暢極了,真的是看什么都親切極了。
特別是那藥鋪里滿滿的藥香,真的是讓白初舒適極了。
“袁先生。”白初親切的跟袁偉打了招呼。
“聽聞夫人受了驚嚇,夫人可還好?”半個多月的相處,說句逾越的,袁偉是拿白初但女兒待了,擔心是真的擔心,但因著不合適便未曾去探望。
“我沒事,挺好。”白初笑著回應了一句。
袁偉左右端詳了白初幾眼,確定紅光滿面的,這才放心,然后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白初,“這是我昨日看診的一個病人,病癥有些奇怪,你來看看。”
聞言,白初立刻坐了下來就開始看了起來,再然后兩人便進入了研究探討。
就在兩人討論得很是忘我的時候,突然一個漢子抱著一個女子闖了進來,“大夫,大夫,救命,大夫……”
這一聲引得白初和袁偉立刻看了過去,只瞧見那女子是個大腹便便的孕婦,此刻衣擺群儒上全是鮮血,白初和袁偉立刻變了面色速度起身。
“大夫,我妻子被撞到了肚子,大夫,幫幫忙,救命。”
瞧見袁偉和白初站起了起來,男子抱著女子沖了過來。
而就在這時幾個婦人匆匆忙忙從鋪子門口沖了進來,恰恰好袁偉走向了孕婦去搭脈,這么血腥的場面,總不好讓白初沖在前面。
“找穩婆,快去找穩婆才是,怎么能讓男人碰,這女人生孩子讓男人看了還得了。”一個婦人一進來就直囔囔。
若是正常情況下生孩子這樣說可以理解,但這明顯就是性命攸關,此刻卻是只想到這個,真的是不把人命當命了,且這不過就是把個脈而已。
“小姐都要沒命了,你還說說這樣的話,你真是太過分了。”
“你個臭丫頭敢跟我頂嘴?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家小姐的清白,你……”
“要吵出去吵,這里不歡迎你們,丑話說在前面,我們只盡力,救不好與我們無關。”白初上前就是一句懟,然后不等那邊反應直接看向男子,“把你夫人抱進去躺著,我來接生,我是女子,別說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了。”
男子一聽立刻就抱著夫人朝著白初指的方向沖了過去。
“袁先生,你在外面配合我。”朝袁偉交代了一句,白初轉身就進了屋子。
維護自家小姐的那個女子也跟著沖了進去,而那個說不讓男子碰的婦人則站在外面,一點都沒有擔憂的神色。
進了內屋的白初,先摸了摸女子的肚子,又給女子把了把脈,就在白初給女子把脈的時候,突地那看似昏迷的女子睜開了眼睛,一把緊緊抓住了白初的手腕,“大夫,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我想好好活著,我也想我的孩子好好活著。”
絕望、孤寂以及堅強的求生盛滿了女子的雙眼。
“我只能保證救你,至于孩子,還沒有足月,又被撞擊,生還的可能性不大。”白初實話實說。
一聽這話女子眸中絕望更甚,她突地看向了男子,滿眼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