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心蕊你差不多點,嫉妒就直說,有必要說得這么難聽嗎?”喬倩聽不下去的開了口。
“我嫉妒,我嫉妒什么?嫉妒她白初嗎?我堂堂魏國公府的小姐需要自降身份去嫉妒一個山野之人?你以為我是你嗎?”
“你……”眼見著喬倩就要破開開罵,卻是被白初搶了話語。
“喬小姐。”這一聲喊住了要發飆的喬倩,讓她看向了她,“喬小姐沒必要生氣,聞小姐沒說錯,我的確是山野之人。”
“沈夫人。”喬倩重重喊了一聲,一副很不服氣想要替她辯解的樣子。
白初安撫地看了喬倩一眼,然后站起了身朝著太子妃行禮,“太子妃恕罪,今日臣婦怕是不能再繼續講趣事了,聞小姐的話語深深引起了臣婦的疑惑,聞小姐說臣婦不是沈夫人,臣婦得去尋夫君問一問,畢竟這事事關聞小姐聲譽,不可不當一回事。若是臣婦不是沈夫人,那聞小姐這般言語自是沒什么,若是臣婦是沈夫人,那聞小姐這般言語可謂是誹謗命婦,聞小姐可還未出閣,這樣的罪名要是擔上了可怎么是好?”
聞心蕊只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股氣怒從心底直襲腦門,待所有人反應過來之時,她已經推倒了白初,這還不算,還推得白初撞翻了小桌子上的茶壺,熱水就那么灑在了她的手背上,直接讓那手背犯了紅。
“聞心蕊。”變故發生得太突然,反應過來的太子妃怒得站了起來就是一聲呵斥。
聞懷卉也沒想到聞心蕊會這樣,臉色也不好了,不過不是怪聞心蕊,而是擔憂,面色卻是佯裝怒意,“蕊兒,道歉。”
太子妃那一聲及聞懷卉這一聲瞬息間讓聞心蕊從魔怔中回神,看到兩人的面色,即便聞心蕊不想道歉也不得不道歉。
喬倩在白初摔倒后就沖了過去,此刻剛剛好將白初給扶了起來,“沈夫人,你怎么樣?”
“太子妃,臣婦不舒服先告辭了,改日來賠罪。”白初沒應喬倩的話,而是在站起來后便微微用力掙開了喬倩的手,抖了抖衣袖蓋住了發紅的手背對著太子妃行了一禮,后轉身便朝外走去,滿身決然。
這態度明顯就是不接受聞心蕊道歉的意思,那周身的氣勢一點都不像一個山野村姑,不僅如此,還一點都不像剛成為命婦的命婦,就好似在權貴圈摸爬滾打了許久一般,還是身在高位的那一種。
一時間眾人臉色難看中帶著沉重,特別是聞懷卉,至于聞心蕊則是加重了心底的怒意以及對白初的嫌惡,那沒能出口的道歉因為白初的話就這么咽了下去,帶著滾燙的怒意,畢竟她不想道歉是一回事,但白初甩臉不接受她道歉抹了她的面子則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