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驍輕應了一聲表示滿意,“可用膳了?”聽完了該聽的,蕭驍便關心起了聞懷卉這個人,畢竟是自己的皇子妃,且他還要靠魏國公府。
“尚未。”
“先去用膳吧,用完去休息,今日辛苦了。”
蕭驍這一句讓聞懷卉便是再不愉的心也愉了,只覺得一切都值得了,“謝殿下關心,臣妾這便先告辭了。”
起身行了禮,聞懷卉轉身便朝外走去。
眼見著聞懷卉的身影消失在了屋內,另一道黑衣斗篷的身影閃現在了蕭驍的面前,而這人不是他人,正是在江州落崖的那個江淮。
“你都聽到了,這沈硯娶回來的女人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本皇子都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村姑。”
“這個殿下不用懷疑,那白初的確就是個村姑,而這個白初到底是不是村姑,在下覺得跟對付沈硯不牽扯,現在重要的是靖安侯一案得妥善處理,否則殿下會引火燒身。”
一提到靖安侯一案,蕭驍就滿面惱火,天知道他這條線花了他多少心血,且從靖安侯進京之后他又花了多少心血去保他,如今叫他就這么放棄,他真的是心有不甘。
“殿下,你想想楊郎中,嚴侍郎更是懸著,若是你還保靖安侯,說不定會有更多人被拖下水,到時候怕是很難收場。”見蕭驍游移不定,江淮再次開口勸說。
江淮說的這些蕭驍并不是不知道,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輸給蕭澈。
靖安侯的案子若是落下,不僅僅是定靖安侯的罪那么簡單,而是表示他輸給蕭澈,他怎么能輸給他,在父皇病重的這個時候。
“這事本皇子心里有數。”沉默了半晌,蕭驍說了這么一句。
江淮見蕭驍不愉,便沒再多言,有些話說多了反倒是不合適。
“你主子如何了?整日待在驛館里都做什么?什么時候能出來做事?”蕭驍反問起了江淮檀元基的事,聽著是詢問的語氣,卻帶上了幾分命令。
江淮微微有些不悅,卻是沒表現出來,“這幾日便可出來了。”
“讓他一定要設法激怒沈硯做錯事,只有這樣才能斷了蕭澈的臂膀。”
“是。”
……
自沈琳被冬己抹傷了脖子之后,沈琳這幾日一直待在府中就沒有出門。
其實也就是破了外面一層皮,當時看著可怖,后來用了藥沒兩日就結痂了。
但為了顯示自己被冬己傷得很重,沈琳愣是在府里縮著不出半步門。
剛過午時不久,林霜就來了丞相府找沈琳。
“表姐,出事了出事了。”林霜嘴上喊著出事,面上卻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沈琳興趣缺缺,坐在那動都沒動。
林霜也不在意沈琳的態度,沖到跟前就開始匯報,“那個白初受傷了,在宮里被聞心蕊給燙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