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小姐,你說一下你是個什么感覺。”
“癢,痛。”聞心蕊也早就沒了力氣,剛剛都是本能的難受掙扎,此刻所有感官消失,讓她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在了那。
“我剛剛封了你的知覺,所以你現在沒感覺,我現在需要把脈看看你的脈象,會恢復你的知覺。”
“不要,不要……”一聽黃太醫的話,聞心蕊立刻驚恐尖叫。
然黃太醫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并不會因為聞心蕊的話而有所改變。
與此同時,金鑾殿。
“臣彈劾吏部聞郎中,買賣官員,中飽私囊,懇請太子殿下明察。”
這個點本該是快要下朝的時候,沈硯卻突然開言彈劾,還一彈劾就彈劾了這么大,頓時滿朝嘩然。
其實從昨日晌午白初出事開始,眾人就一直等著沈硯的動作。
都說沈硯愛妻,為了她將京兆尹從官位上給拉了下來,又為了她與丞相府對峙,如此,這白初在宮中受傷,沈硯豈不是要掀了朝堂?
奈何眾人從昨日晌午一直等到了昨日華燈初上,都沒有等到沈硯半點動作,便想著沈硯怕是要在今日早朝發大招。
然整個早朝就安靜如斯,讓眾人覺得自己怕是多慮了,直到此刻方才驚覺,沈硯這是憋著呢,所以沈硯這是真的為了他那個村姑妻子不惜撬動聞家?
這代價有點大,要知道聞家可不是京兆尹那么好撬動的。
“臣冤枉,沈大人胡說,臣要告沈大人誹謗臣,請太子殿下做主。”聞天祥沒想到自己會中招,直接愣在了那,反應過來之際那是立刻從人群中出列高喊自己冤枉,并喊著讓太子做主。
二皇子蕭驍和魏國公早就用能殺死人的目光看向了沈硯,只覺得沈硯怎么敢這么做,是不是太看清他們了。
太子面色不動聲色,心底卻是大悅,昨日收到沈硯的傳話就愉悅了好一會兒,沒想到今兒個沈硯直接動了聞家的人,還是在吏部,哪怕只是一個郎中,那也是個好位置,心底的喜悅頓時如潮涌,當然,面上卻是一片肅然。
“聞愛卿稍安勿躁,你乃朝廷命官,孤自是會慎重對待。”蕭澈開言先安撫了一下聞天祥,后才看向了沈硯,“沈愛卿可有證據?聞愛卿可是朝廷命官,若沒有確切的證據,不可亂言。”
“臣自是有證據,這是臣連夜寫的奏折,請太子殿下過目,并將此案交由刑部嚴查,以儆效尤。”
說著沈硯就從袖口里拿出了奏折,上方小路子速度朝著沈硯走了過來。
奏折還沒到蕭澈手中,蕭驍便開始先發制人,“沈硯,本皇子知道你寵妻,昨日之事本皇子也覺得聞心蕊做得太過分,已經對聞心蕊做了懲罰,且本皇子得知聞心蕊還得了急癥,也算是受到了懲罰。你作為朝廷命官為了一個女子便做出此等擾亂超綱之事,你這是不是太過假公濟私了?”
這一次的蕭驍沒等蕭澈這一邊發難,他便先給沈硯扣了一個罪名,如此不管待會兒奏折上有什么,眾人皆會先入為主的覺得沈硯為了一個女子就不管不顧亂來,這樣不管那奏折上寫的是什么所得到的效果都會大打折扣。
“懲罰?什么懲罰?禁閉三日?”
蕭驍以為沈硯不會說什么,且就算說什么也該是反駁他給他冠上的罪名,卻不想卻是反問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