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微側首頷首回應,“姜大人。”
“我買了沈大人贏,賺了。”
聞言,沈硯微抬眸,“巧了,我也買了自己,賺了。”
明明是冷漠的神情,說出來的話語卻莫名歡喜,姜溫達忍不住就笑了,眾人皆言沈硯不好,他卻不覺,他覺得沈硯極好。
“那真是同喜了。”
“嗯。”
……
回到驛館后,檀元基‘悠悠轉醒’,見此李院使竭盡所能的幫檀元基調理治療,特別是檀元基不能說話這一塊,李院使最終判斷可能是水土不服上火所致,開了些藥,然后離開了。
李院使前腳一走,后腳檀元基再也繃不住,刷刷刷直接摔了目所能及的所有東西。
古方立刻跪地請罪,“主子,屬下擅自做主,請主子懲罰。”
古方不狡辯,自己做了就認,更何況他做的時候就做好了認的打算。
檀元基直接踹了古方一腳,這一腳的意思是對方擅自做主,意為告誡的意思,但也就只是踹了一腳,是非他還是分的,畢竟當時那場景的確難下場,若不是古方的行為,不知道沈硯還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一想到沈硯,檀元基的臉黑得跟鍋灰一般,還有沈硯那個女人,他根本就沒動她,所以他突然說不了話,他有理由懷疑是沈硯干的。
沉默了半晌,檀元基走去了一側的桌子邊提筆沾墨寫字,寫完之后扔去了古方的面前。
古方拿起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九個字:查沈硯,尋名醫,送歉禮。
最后三個字的力道之重可見檀元基的怒意,卻又不得不去做,畢竟金鑾殿上蕭澈的話擱在了那。
“是,屬下這就去辦。”古方立刻領命,然后起身去吩咐人收拾屋子,他則是去辦該辦的事。
……
白初收到來自驛館的道歉禮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求著沈硯不吃虧就行,從沒想過什么道歉禮,畢竟她這真傷假傷的,她和檀元基這兩個當事人最清楚了。
而以她對檀元基的了解,他應該不會低這個頭,所以這是發生了什么事?
這個疑問白初整整憋了半日,直到沈硯晚上回來。
而沈硯一回來,白初便焦急詢問出口,“阿硯,今日是發生了什么,驛館那邊送來了好些東西,說是對傷了我的歉禮。檀元基那個人怎么可能輕易低頭,更何況我有沒有真的傷了檀元基最清楚了。”
沈硯伸手將白初攬進了懷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別急,我慢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