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不要嗎?”
“唔唔唔……”
許久之后
“要還是不要?”
“要……”
……
“娘說你受傷得休息幾日,我這才過了兩日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
過了午時不久,喬倩帶著禮物來尋了白初。
“哪能怪你,你來我開心還來不及,我一個人待在家里可難受了。”
“是吧,我就說你肯定難受,我之前有一次不小心傷了,硬是被我娘扣在家里好幾日,難受極了。”喬倩只覺得找到了感同身受的地方。
“嗯。”
“那一次我老慘了,我是個閑不住的,那一次……”
喬倩就著自己上一次受傷被按在家的事說個不停,許是憋在心里好久,當真是一吐為快,重點是白初會時不時應一聲,還發表了相同的言論,喬倩只覺得找到了同盟,那是越說越有激情,還特聲情并茂,惹得白初歡笑連連。
喬倩覺得跟白初相處特別的輕松,不像跟別的貴女之間總要注意什么,跟白初一點都不用,且白初身上那種歲月的溫柔感真的是讓她很喜歡,喜歡到近乎貪戀。
講完了自己受傷在家憋悶許久干的那些搞笑的事之后,喬倩說起了昨日轟動京都城的事。
“沈夫人,京都城里開賭局的事你知不知道?”
“賭局?”白初的疑惑已經給了回答。
“沈大人沒有跟你說嗎?”
“沒有。”
“是這樣的,就是你受傷這一事,前日開了賭局,賭那云南王義子跟沈大人之間若是斗起來誰會贏,好多人都下場了,凡是我熟知的就沒一個沒下場的,好幾個小姐妹還自己拿了私銀給下人去壓注呢,我也壓了,必須壓沈大人,我可是把我全部的私產都壓上了,我娘也壓了,還有我爹,我們全家都壓了,所以我們全家賺了一個滿盤啊,你都不知道我爹昨日從金鑾殿上回來后笑得有多開心,特別跟他不對付的魏國公家,全輸了,那臉色叫一個菜,我爹樂死了。”
喬倩一股腦的將賭博一事給說了。
白初竟是都不知道,主要是她前日一受傷就被摁在了家里,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此刻聽來有些懊惱。
“我都不知道,不然我肯定要壓沈硯的。”
“夫人,主子下了注,也讓屬下們下了注,都贏了滿盤。”白初剛懊惱完,冬己就插了話。
一聽這話,白初立刻就笑了,“誰做莊?這還不得賠死。比例是多少?”
“比例不是很大,一比二。莊家具體身份沒透露,是從一家賭坊發起的,賠率也是賭坊那邊賠付。”
“這樣啊。”白初沒再多問,想著肯定是對頭了,不然誰愿意拿一比二賭。
“我覺得之所以一賠二,怕是還是因為云南王義子的這個身份,不然最多一對一,這些年沒少有人拿沈大人做賭局,但都是一對一,沒人敢加賠率,只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我記得那一次啊,一賠十,好多人陪得老慘了,那個時候我姐姐還沒嫁,我也還小,就跟著姐姐,姐姐壓了沈大人,那一次我們老賺了。”
一聽到賺錢,喬倩直接笑彎了眼。
“下次這種好事你早點喊我,我也感受一下。”主要是樂趣。
“好好。”喬倩點了點頭。
“一賠十那次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講講。”白初與沈硯在一起十年,但是再早些時候的事她便不知道了,而前世聽得最多的多數是他的桃花之事,這方面的倒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