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著聲沈硯便去了耳房。
待沈硯出來的時候,白初已經除了衣物上了榻。
沈硯也除了外衣,滅了燭火上了榻。
剛一靠近白初就壓著人欺身而上,本來還要說些什么的白初被沈硯這么一弄直接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你作何?”
“欺負你。”
“……”
一個吻就那么落了下來,白初被親了一個正著,下一刻偏首躲開,微抬手去推人,“別鬧。”
“我沒鬧。”
“明晚回去我們再……”
“我想在這里,阿初不想嗎?不想重溫嗎?不想在這張床上欺負我嗎?”
“……”本來是不想的,但她總是對他口中的欺負他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實在是每次他都好乖的讓她欺負,真的是大大滿足了她潛藏在心中多年的欲望。
“阿初,在這里欺負我好不好?”
白初的不出聲告訴了沈硯她的意動,當下沈硯就哄著人配合,邊說邊拉著白初的手從他的衣衫下擺鉆入,貼上了他的腰腹,然后拉著一路向下……
不多久之后響起了白初軟綿妥協的聲音,“別鬧太久,不好。”
“阿初,你要記得這里是我的院子,哪怕我不住丞相府,也是我的院子。”
再之后……
……
白初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掌間抵著的溫熱讓她一愣,隨即猛地坐起了身,看了看沈硯又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你怎么沒去上朝?天都亮了。是不是睡遲了?黑翼怎么沒叫你?”
說著,白初急得就要起身幫沈硯更衣,卻是被沈硯一把拉進了懷里,“我告了假,今日不上朝,你別急。”
“告假?”這兩個字讓撲騰的白初停止了動作,抬眸看向了他。
“嗯,告了半日假,我午后再去上職,要不要再睡會兒?”
白初盯著沈硯看了會兒,抿了抿嘴,“是因為我?你前日就知道要留宿?”
“倒也不是知道,只是做一個準備。昨日定是要來敬茶的,這是一早就說好的事,我想著若是我爹留我,我就留下來過一夜,若是不留我,我便帶你回家。留下自是比較好的,對你比較好,但你不喜歡這里,所以我不想讓你早上起來一個人,還要面對我娘,我便告了假,就算沒留下,我也可以在家陪你半日,都挺好。”
沈硯沒隱瞞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都告訴了白初,真的是在用行動告訴白初,他會護著她,從各方面護著她,不再讓她受一點委屈,誰的委屈都不受。
白初已經說不出話了,或者說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真的是用盡他的所有在對她好,而從前錯的從來都不只是他一個人,她也有錯,她的不問不說就是錯,而此刻面對他的用盡所有,她竟是不知道該怎么去回應。
“阿硯,不用這么小心待我,我可以的。”
“我知道。”沈硯抬手將白初散落在臉上的發絲順到了耳后,“我知道你可以,但我想盡我所能讓你不面對任何的風雨。”挑發絲的手就那么摸上了白初的臉,滿目柔情,“阿初,你答應過我讓我這么做的,所以別覺得有負擔好不好?”
她還能說什么?